“王爷此言差矣,”薛泌正色道:“新税制乃国策,不支撑新税制便是反对朝廷,如许的人进入朝廷,对推行新税制,只能是掣肘,朝廷不定罪,已经是宽弘大量了。”
“臣保举延平郡王。”
天子宣泄了一阵,然后寂然的坐下,薛泌持续说道:“臣觉得,这些人不是不晓得陛下的决计和天下的近况,不过,陛下,臣觉得,不能听任这些人胡言乱语,顾玮在扬州书院与人辩难,我们也该如许,过段时候便是秋品了,臣觉得此次秋品,是个机遇,将陛下的心愿决计,向天下人讲明。”
出了御书房,延平郡王冲着薛泌直抱怨:“我说薛大人,你干吗把我推出来,那些老呆板,会听我的!你太高看我了。”
延平郡王一愣,非常不测的看着他,天子和张猛也有些不测,延平郡王名誉固然不错,可真论才学,绝对不是那些饱读诗书的山长或太学教习的敌手。
“话不能这么说,”延平郡王不知甚么时候出去,听到潘链的话,辩驳道:“先帝当时加征了平虏税,每亩地加征二两银子,别的,还加征了盐税,每石盐加征五两,别的,豫州和江南的门阀都乐捐,每年都捐,别的,冀州并州各地门阀还构造了义兵,义兵总人数高达十万,这些人并不要军饷。”
“陛下,这些人都是鼠目寸光,为他们气坏身子,不值得。”
张猛深深叹口气,黄公公低头不语,薛泌和延平郡王都沉默不语,天子很悲伤,薛泌上前一步。
略微想想,便叮咛车夫上静仁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