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天垂象:一个又一个诡故事 > 【1】迎亲
是的,没错,冥婚的另一个配角,新郎官,就是五爷死去的年仅十二岁的儿子。
“瓜头哥,你见过冥婚?”
凌晨安好极了,女人的大嗓门顺风吹上山,吹到两个孩子的耳朵里。
“两个死人如何结婚?”塞子不遗余力的问每一个细节。
“必须是啊。”
瓜头和塞子凌晨出来,纯属玩皮,现在见到诡异新娘,浑身都不安闲,便决定回家。塞子回到家中,就听爹说,河源村五爷的儿子要结婚,明天得畴昔一趟,因为塞子是童男,冲冲喜气,热烈热烈,但愿也一并带上。
听,是丧事。看,乃丧事。
“那……你咋晓得这是死人结婚?”听到死人二字,塞子有些惊骇,可更多的还是感觉风趣。
“哦哦,瓜头哥就是短长,俺今后……不跟别的孩子玩了。”塞子说道。
“瓜头哥,啥叫死人结婚?”塞子天真的问道。
但是唢呐的曲子清楚朝表着喜庆的婚姻,却又为何一幅灭亡的画面?
塞子和几个陌生的孩子玩熟了,垂垂地健忘活人以及死人的事情,奔驰打闹,好不热烈。一开端,他爹会制止儿子不应时宜的玩皮,但很快就被五爷制止,说让孺子到处跑跑,是功德。
大人说大人的话,孩子说孩子的话,一群人热热烈闹的来到河源村。出乎塞子的料想,死人结婚的场面,和活人结婚一模一样。院子从里到外都挂着红色,人们相互谈笑风生,庆祝之辞不断于耳。院表里摆着一大堆桌子,密密麻麻来了很多人用饭,嘻嘻哈哈,笑笑呵呵,没有半点哀痛之情。塞子一度以为本身被瓜头骗了,明天这个场面只是浅显的丧事,绝对不是吓人的冥婚。
“算了吧,叔才不会干这类事呢,俺爷爷说,抬这类肩舆的男人,都得有些特别环境才情愿做,详细的俺也不晓得,但就是这么回事,归正普通人不肯意做。”瓜头说道。
2.
塞子的爹叫张九,跟瓜头的爹,以及河源村的五爷,都是拜把子的兄弟。五爷因为一些境遇,几年前富了起来,不然以过往的财力,也干不出冥婚这类烧钱的事情。
实在第一次插手冥婚的瓜头本身也正迷惑呢,感受大师都很高兴,也很喜庆,如何看也不像死人结婚啊。
瓜头带着塞子,沿山一起跟从,小跑几步后,躲起来接着看。他俩刚趴下没一会儿,山坳里又传来骚动,统统如法炮制,肩舆又倒了,新娘也再一次摔出来。
一名打扮得与众分歧的上了些年纪的女人从包里取出一条粗绳,把新娘捆在肩舆里,制止其再次摔出,并叱骂此中一个抬肩舆的男人怯懦,如果再吓得腿软,这活儿就别干了!
山坳的绝顶有两条路,一条往南,去往瓜头和塞子的“四元村”;另一条往北,去往“河源村”。抬着已死新娘的步队,垂垂消逝在去往河源村的门路上。
他找到瓜头,瓜头低声说道:“俺可没骗你,这就是冥婚。”
“死人结婚都不懂?就是冥婚啊。”瓜头博学多才的说道。
瓜头说道:“俺听爷爷说过一些,大人结婚以后要住在一个屋子里,今后就是一家人。这死人结婚,要埋在一个坟里,至于他们在地底下、在阳间如何着,我们活人不清楚,可活人之间,今后攀上了亲戚,成为亲家。”
两个小孩切磋冥婚之事的时候,山坳中的唢呐声戛但是止,上面传来一阵动乱。
“你咋啥都晓得?”
山坳的两侧是山,上面蹲着两个男孩,大一点的叫“瓜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