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玩意儿,脆弱得很,一不谨慎碰一下,就有能够断子绝孙。
“王爷,很痛吼?”她冒着盗汗,战战兢兢地问,恐怕他有个好歹。
萧睿意味不明地看着她一双斜着的鸟眼,就是不动。
也不知他到底有多痛苦,捏着她手臂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身材还往下沉,她刹时感受全部天下都暗淡了。
“萧贱人,你知不晓得甚么是男女收受不亲?”
“萧贱人,你又耍我!”
萧睿微动了动嘴皮子,懒懒开口,“晓得。”
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烂他的嘴,可她破口痛骂,身上的重量又加了几分,像一只被拍在桌上的章鱼,四肢被撑开贴着硬板板的桌面,脸颊被硌的生疼,头还动不了。
这、贱、货!
萧睿那货又“恩”一声,却不转动。
她苦哈哈着一张脸叫喊,用力儿的想要抽回快被他捏碎的手,抽也抽不回,气的涨红了脸。
这贱人,竟敢小瞧她的身姿?
这句俗话,引得他嗤笑,只听他问:“你是女的?”
“瞧不起我?老子奉告你,像我如许的质料波澜澎湃那是迟早的事儿,你别到时候悔怨,抱墙哭去!”
“拉屎…”她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双手抱腹,苦哈哈着脸。
她恨得牙根痒痒,恰好他将头埋在她颈脖间,呼吸说话挠得她瘙痒得紧。
可碍于不谨慎获咎了他家老二那份惭愧,她也不好发作肝火谩骂他。
“想去哪?”
他嗅了嗅她的乌黑的秀发,闭着眼轻念了一句:“香!”
她感受着背上那铿锵有力的心跳,悄悄想着。
爽…
一不谨慎,仿佛踢中了甚么。
没错!
“真聪明。”他夸奖一声,仿佛压着她骚动不安的小身板是件风趣的事情,身子又沉了几分。
总的来讲,她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满嘴粗鄙貌寝的话,女子具有的材貌惠三大杀手锏,她没一样坐实。
她眸子子都被他给压的给凸了出来,一肚子火气刹时噼里啪啦的烧了上来,呼吸都不畅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