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金宝眉毛一扬，与她对视道：“凭甚么？”
“我没有。”
“没事。没事……”妇人有些恍然。
“转过脸来看我眼睛。”卫金宝说着便要强扭她的脸。
卫金宝顺着王玉麟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皱了皱眉：“这类小店的东西能吃吗？”
“你别管了，到了那边你就晓得了。”王玉麟说罢又一次伸去拉他。
这小店美满是北方农舍的装潢，墙上挂着干辣椒和玉米棒子，劈面的灶上仿佛在煮着甚么东西，冒着浅浅白白的热气。
王玉麟笑了笑，和顺的去牵他的手，说道：“元宝，你瞎想些甚么啊，我还能把你带到甚么处所？我就是想带你去见娘。”
固然是夜色中，但还是能够看到，那绳索还是绑得好好的，王玉麟悄悄松了一口气。
“为甚么不一起出来？”卫金宝迷惑。
王玉麟一边避开他的目光，一边说道：“你一个从不出远门的金贵大少爷，还赶不上我呢！”
“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只会离金陵越来越远。”
卫金宝顺着那方向看了看，又看了一眼王玉麟，转头对樵夫谢道：“感谢。”
现在虽无月光，却群星朗朗，远处的河岸上有模糊灯火，仿佛有船家。
“那你对我说实话。”
王玉麟低下头，踢着脚边的石子，说道：“当然是金陵，可你也晓得，我是个路盲嘛……”
不晓得为甚么，卫金宝第一眼看到这妇人，竟然感觉对方有一种说不出的亲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