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金宝大喜道:“必然是卫府的人到这里来接我的。”
箭雨刚过,四周便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林间闪现出无数身穿圆领甲,头戴圆顶盔,手持横刀,圆盾护身的锦衣卫,一边结阵,一边向着魔教教众掩杀而来。
那边厢,分出两翼追向卫金宝的魔教教众,仗着本身的脚力后发先至。
当前一人当即见礼道:“小的们是奉卫老夫人之命,前来接少爷回府的。”
但是这妙手过招,有不得涓滴不对。棚架倒下,还带了上面晾晒的豆子与笸箩,刚好影响了他的视野。
王玉麟苦于手中没有兵刃,一时没法与他正面比武,只能依托精美的身法闪避。
要晓得,这里穷乡僻壤的,一贯少有人颠末,俄然一次性来了这么一多量人,动静再小,瞒得过旁人,却躲不过王玉麟的耳目。
卫金宝道:“可要真是我娘派来找我的该如何办……”
“你穿上这衣服还真像这边的人了。”王玉麟笑道。
卫金宝接过那鞋子,看了两眼,不甘心的穿上,但是,没想到,竟然很合脚,很舒畅。
“如何了?”卫金宝来到她身边,看着她微微变色的小脸问道。
卫金宝走了几步,鞋子出人料想的舒畅,他惊奇的抬起脚看了看那白边黑粗布的鞋子,没有一点斑纹,可却针脚精密整齐,看这做工,倒不输给他府里那些织娘。
两人说着又要打闹起来,王氏赶紧拦着,随即又拿出一双布鞋:“来,穿上尝尝。”
卫金宝嘲笑道:“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小我带的?你唬小孩子呢!实在不可,就叫你们管事的来与我回话……”
“呃……”固然很不甘心,但卫金宝还是点点头,“是挺舒畅的。”
“是啊是啊,给猪穿上衣服,也还是猪!”
说话间,手中悄悄一抖,一道乌光向着卫金宝卷来。
卫金宝嫌弃的看了一眼身上的粗布衣服,不满的撇撇嘴。
“你!”
本来以他的硬功,不要说戋戋棚架,就是庞大的山石,也一定伤的了他分毫。
那人满脸堆笑道:“哟,小的们出府仓猝,忘了带腰牌,请您包涵!”
匪首情急之下,一面号召部下,分兵从两翼绕过民舍追击,一面抢到人前,想亲手将王玉麟拿住。
“走!”王玉麟叮嘱完王氏,号召卫金宝道。
王氏没有主意的,对着女儿点了点头。
卫金宝见状,奇道:“莫非有甚么不对吗?”
与此同时,有三道身影现身在了卫金宝与魔教教众之间,将他们完整的隔开。
那人没有想到卫金宝这么谨慎,晓得装不下去了,已经暴露了秘闻,厉声说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肯乖乖的与我们走,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但是娘一针一线纳的鞋底,你有没有觉着穿戴特别和缓特别舒畅?”王玉麟笑得非常高兴,不但仅因为看到他们母子和谐的画面,也因为卫金宝明显穿戴粗布衣服粗布鞋,可走路却还是迈着少爷的方步,多少有些个不伦不类。
但是,这一近身,他长鞭的能力就发挥不开了,不但误伤了几个部下,还被王玉麟当胸打了一拳。
“阴……阴……世……奇经……”长剑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数处血洞,只剩下一脸难以置信的神采,倒地死得不能再死了。
浑然不知危急来临的小屋内,仍然还是一片温馨,王氏正在将本身亲手缝制的新衣裳,套在卫金宝的身上,浅笑地打量着,对劲的说道:“嗯,正称身。”
本来剑法就高绝夺命,二人间隔又不过方寸之间,等敌手从不测中反应过来,再想举鞭相迎,已经为时已晚。
一个不慎,竟然将一旁的棚架扫倒,砸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