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还是世子贤明,这必定是反间计,想要诽谤我们。”南安侯附和的连连点头,眨巴着一双水泡眼,崇拜的看着楚世子,但愿他快点吐出几句金玉良言,挽救他于水火当中。
“好的,我晓得了。不对,外书房!不能搜啊!”阮氏想到甚么,厉声喝道,“快让侯爷过来,快点让侯爷返来!外书房不准搜!”(未完待续。)
特别信的落款是大皇子乐正弘。
陈侍郎本来也不信,毕竟,南安侯为何要为南诏做事?
如刘唤昨日所说的,是颜家的颜烈和颜宁谗谄他?
刘莹传闻楚谟来到南安侯府了,欢畅的跑过来,“母亲,传闻楚世子来了,我要出去见他。”
楚谟笑了笑,一马抢先走了出去。
这说出去,当听的人是痴人吗?
陈侍郎冷静的将手中的信纸递了畴昔。
若说是有人要谗谄南安侯,那么谁会谗谄?
“也好,陈侍郎,不如还是您和我一起去?”楚谟问道。
陈侍郎那张长年带笑、胖的眼睛都压成一条缝的圆脸上,笑容更盛了。
南安侯看完整信,惊叫起来:“这……这不成能!我如何能够做这类事?我为何要做这类事?”
信的落款是南诏大皇子乐正弘。
这底子说不通。
楚谟现在又问了一遍,他只好壮着胆量再看了一眼。
“我不晓得啊。”刘唤连“本侯”的自称都忘了。
再想到迩来南安侯家女眷和琼玉公主走的比来,一个异国公主,其别人家如何没见去凑趣?
“我……你如何还不去找秦绍祖和他夫人?让颜宁给我报歉?颜宁如果不报歉,女儿的脸往哪放……”提到脸,刘莹就想到被打的事,忍不住哭闹起来。
当时他还挺可惜,一个如花似玉的才子,就这么被正法了,感慨过“卿本才子,何如做贼”。
他此次南下时,元帝曾给他看过南诏的两封密报,就是说南诏大皇子和二皇子为了争龙椅忙的不成开交。
忘了换人?
“侯爷,您再细心看看,此人有没有见过?”楚谟毫不为所动的夸大道。
此人,他何止是熟谙啊!
“夫人,侯爷说楚世子他们正在搜外书房,让家里的女眷不要出去,免得冲撞了。”
“侯爷为何聘一个南诏人做账房?”楚谟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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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我……”南安侯嗫嚅半天,却没法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