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堆栈走廊上,看到上面院子里,拓跋焘正在喂那匹大黑马。他给马槽倒了上好的马料,又拿毛刷为黑马刷毛。
“我们去过玉阳关几次,在那边看到过很多北燕人。”封平在边上接口道。
“不消抵押不消抵押,那匹良驹,当时我是看你们拿来拉车,可惜了。墨阳,”颜烈转头叫了墨阳,“你去取五百两银子来,给燕先生。”
“颜公子,昨夜听阿焘说,你们要三今后才出发?”
“北燕啊,老夫可不去,北燕连点好药材都难找。”孙神医呵呵一笑,说道。
不然,传出颜家人交友北燕贵族,岂不是落人话柄?
“老夫是行医的,你身上伤药味道虽淡,但如何瞒得过老夫的鼻子。”孙神医略对劲的摸着本身颌下长须,“你那伤药倒不错,不过,应当用完了吧?较着没新药的味道了。”
颜烈吃了早餐,拉着封平一起过来看望了,听到燕东军这句感慨,他说道,“北燕其他时候还好。我看北燕人开春后放牧,牛羊各处,那日子也不错。不过只是放牧,粮食是少了点。不兵戈的时候,北燕贩子还到关内买粮食呢。”
第二天朝晨,颜烈和颜宁走进房里,看到燕东军的房里已经人去屋空,床边的桌上,一块玉佩下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临行仓促,不及告别,他日如有缘,凭此玉佩,调换一诺”。
这艘空船只是浅显商船,没有来时的官船稳妥。李嫂子怕颜宁再晕船,上船前筹办了一堆药材。
过了两日,终究有一艘空船,他们赶紧租下,坐船回京去了。
“好,如此多谢了。”燕东军看颜烈神情开朗不似作伪,也不推让,风雅接管了。
孙神医在边上看得直吹胡子,小松叫道,“李嫂子,有我徒弟在,你买这些现成的破药干甚么啊。”
“颜公子在北境待过啊?”
颜烈把拓跋焘叫上来,跟他说了这事,又让他跟着颜栓去船埠,认清了是哪艘商船。
燕东军惊奇,“您如何晓得我肚子上有伤?”
第二天,孙神医又去为燕东军评脉,“你此人身材根柢倒不错,竟然两碗药下去,精力就好多了。年青人,内心还是不要压太多事。另有啊,你肚子上的伤口,要不要老夫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