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宫变当夜,因为御林军的总统领跟着靖王谋反,过后被诛,御林军里的将官们,杀的杀,降的降,位置也空出大半。
“颜郎将,我们拦不拦啊?”有御林军看到那马车像要直冲过来,问道。
本身怀的,是皇家的长孙。宫中的林妃就不提了,元帝和颜皇后也是非常看重。隔三差五就会派太医进府看看。
马车里坐着的,恰是三皇子府的侧妃刘琴。
“没甚么事。我们守在这,不就是打发时候的吗?”有人谈笑了起来。
地上那人看到钱云长来了,立时叫了起来,“颜郎将,我不当值,就从宫门这路过,不犯法吧?您说绑就绑,就算你是颜家二公子,你也得讲理。”
“颜郎将,小的明天不当值。”
颜烈看了一眼,的确是三皇子府的徽记。
“不晓得有甚么事,如何还不慢下来。”
颜烈因为宫变当夜护驾有功,直接升为正四品左郎将,这还是他年青,不然大师都说他有望越级擢升为右统领。
“对啊,之前还好,就明天,您走之前我就看到他在那闲逛了,现在又来了。”
钱将军,钱云长,是京郊南营的,宫变以后,颜明德拿着元帝的虎符调南营进宫护驾。御林军里,新的将领就有从南营补过来的人。
“是三皇子府的马车啊。”
“刚好碰上家里人,说了几句话。没事了,不回了。”颜烈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他前后分开的时候并不长,“我分开那会,有没有甚么事?”
“头儿,你看那小子,鬼鬼祟祟盯着我们看三四回了。”颜烈底下的一个御林军,朝宫门内一到处所努了努嘴,“那小子,跟盯梢似的,真想揍他。”
颜烈与颜宁告别后,赶紧回到了宫门值守处。
钱云长在京郊南营里任副三品的副将,到了御林军里,还是副三品,等因而平调。不过御林军是天子近卫,一样的副三品,前程可比在南营中好多了。
现在,她已经怀胎蒲月了,偶然,肚子里的孩子还会在肚子里踢她,看过的太医和嬷嬷们,也都说这是一个男婴。
“不当值?不当值你来宫门转悠个甚么劲?”颜烈一听,怒了,“如何?看我们当值很都雅?还是宫门没看够啊?给我抓起来。”
“明天来盯梢的?”
以是,她现在对楚昭业,又爱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