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秀赶返来的,他正在前院呢。”秦氏想到孟秀说颜明德性命垂死,忍不住哭了起来,“这可如何办,如何办啊?”
“母亲,女儿到兖州,又不是必然要上疆场的。女儿只是去,帮父亲和二哥盯着那些小人。”颜宁安抚了秦氏几句。
颜烈是怕武德将军也不成靠,以是才这么叮嘱孟秀的。
颜宁只觉手脚有些发冷,宿世,颜烈万箭穿心而死的动静,当代,二哥不会死!
“那我们去找太子殿下,让太子殿下禀告圣上,派人畴昔。”
这,对颜家来讲,是一个劫。
秦氏刚才见孟秀时,没听清楚,就被催着叫颜宁出来。现在她听到军医说性命无碍,才感觉本身又活了过来,受重伤没事,只要人活着就好。
颜宁一想到明日,便能够戳穿楚昭业擅自离京的究竟,她就感觉松了口气。
她披垂了头发,筹算寝息。
秦氏却仓促赶进她的院中,“宁儿,宁儿,出大事了!”
“我父亲,他如何样?二哥呢?他们……还活着吗?”颜宁几近是咬着牙,问出“还活着吗”四个字,随后,紧紧盯着孟秀,恐怕从他嘴里,吐出本身不想听到的动静。
“末将……末将没带……没人写……”孟秀声音低了下去,他压根没想到这茬。颜烈也压根没想到要让人写战报,让孟秀带返来。
五大三粗的男人,忍不住带着哭音跪了下去,若不是颜宁是女人家,他能够恨不得扑到脚前痛哭。
“在兖州城里。大将军和二公子,在兖州城外和北燕人作战,北燕人败了鸣金退兵的时候,有人背后放暗箭,伤了大将军。二公子急着看大将军伤势。林天虎就说二公子是临阵脱逃……”
现在,林天虎手里,有充足的兵,如果北燕人又刚好撤兵,那颜明德父子不但劳而无功,反而能够有过。
秦氏被女儿提示,才想起来,颜明德受伤之事都没人提起,赶紧擦了擦眼睛。
颜宁只感觉在家里再待不住,“母亲,我要去兖州,看看父亲和二哥。您明日一早,就去东宫,将孟秀这些话,奉告太子哥哥,不要奉告其别人,大舅母和婉如姐姐这边,您也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