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奴家……”杏花还未说完,包厢门俄然哐当一声被人踹开,门外涌进七八小我。
“不要打了!要出性命啦!”武德将军家的公子赶紧劝架。
杏花被他看得低下头,拿起琵琶,调好弦后,启唇唱了一曲《蝶恋花》。
林家也是武将出世,林天豹固然不成材,但好歹也是从小习武的,他把杏花一推,立时一拳揍到赵世文脸上。
“你……我明天要经验你个登徒子!”赵世文上前要把杏花拉过来,他带来的几个下人也跟了上来。
“好,好,唱的好,人更好!”林天豹本来就有三分酒意,这下变成非常了。
杏花一出去,其他几人还好,林天豹眼睛都看直了,“真是个美人儿啊!随便,选支好听的曲子唱上来。”
林天豹拿起一杯酒,走到杏花面前:“美人唱了一曲,是不是干渴了?来,喝杯酒吧。”
那几个侍从一听,赶紧跑上来。
“不!赵郎!”杏花尖叫着。
林天豹本年十六,年纪不大,可林家对后辈们没太大束缚,他早已经见地过花街柳巷了。
这下公子被人打了,这几个下人哪管对方是谁,呼啦一下冲了上去。
林天豹被他一激,怒了:“喝!竟然敢驳小爷的面子!”他一把抓起杏花,就要强灌。
“就叫个歌女来唱一曲有甚么干系?我们不说,出去谁晓得啊?”林天豹叫道。
这日恰逢初二,有戏法演出,颜烈他们要了一个雅座,点了酒菜,看着楼下大堂里的演出。
赵世文只是个墨客,这一拳直接打蒙了,赵家的下人在京里也是霸道惯了,关头是赵家的主母柳夫人曾经说过“把人打死了有本夫人,但是公子如果被人欺负了,那你们就去死吧”。
颜烈一听,脸沉了沉,又硬生生压住了,低头抿了一口酒,笑道,“那我先出去一下,传闻这楼里有个叫杏花的歌女,最是出众哦。”
杏花看到他来了,挣扎着要推开林天豹。
游大人看看现场,除了林家人和赵家人,另有武德将军家和济安伯家的人,“两位公子先归去看伤,你们两个跟我归去。”他别离点了一个林家的下人和一个赵家的下人,筹算先带归去问问。
“林兄,你莫不是醉了?”
没过量久,一个歌女抱着琵琶走进包厢,只见面如芙蓉,眼波流转间娇媚天成,朱唇轻启,吐气如兰:“奴家杏花,见过几位公子,不知公子们想听甚么曲子啊?”
“打人啦!”不知谁叫了一声,一个酒杯前面飞过来,正砸在林天豹的鼻子上,顷刻鼻血留了下来。
第三绝是这里养的几个歌女色艺双绝,楼里说她们只是为了给大师扫兴,卖艺不卖身,但男人嘛,越是如许的不成亵玩的越是趋之若鹜。
大师一看,带头的是个户部侍郎家的公子赵世文。
以是醉花楼一贯是都城权贵云集之地。
“林兄如果有惜花之意,能够向醉花楼买人哦。别人他们回绝,你林兄开口,必定是不敢回绝的。”
“哈哈,我觉得林兄的面子谁都要买账,本来不是啊。”颜烈在边上说了一句。
这日,颜烈和武德将军家的两个公子、济安伯家的公子一起出门,路上碰到林家小儿子林天豹,一起邀着去醉花楼喝酒。
林天豹和赵世文被人拉开,只见林天豹鼻血糊在脸上,鼻青脸肿,眼角开裂了。
她嗓音美好,琵琶声中,一咏三叹,极是动听。
“就是就是,要不叫一个来唱曲吧,我还没听过醉花楼的曲儿呢。”武德将军家的两个公子也凑热烈。
幸亏京兆府的人来得快,参加后赶紧拉开了两家人,林家和赵家,可都不是浅显的官宦人家啊,京兆府少尹游大人看到是这两家,一时不知该如何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