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这位公子稍等。”她有礼地说了一句,又扶着丫环的手走回身后的金饰铺子。
那女人还想说话,前面的丫环叫了一句,“女人,夫人交代过――”
林至公子被她指着鼻子骂,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还觉得这女子和宁儿一样胆小,她却又吓软了脚?
“我们就是来这等家里的马车过来的。”一个丫环说道。
一看到颜烈,林至公子只觉又怕又惧,浑身都作痛起来。
颜烈有些不知所措,他和这女子素不了解,站在边上仿佛分歧适,但是人家瘫软在地,身边又只要两个小丫环,他如果甩手走了,万一出点甚么事如何办?
那带着围帽的女子,围帽的纱巾长度及膝,将大半小我都盖了起来,看不到模样,但听声音应当不大。
那声音,林至公子毫不陌生,公然,一转头,就看到颜烈站在那。对上林至公子的视野,颜烈甩了甩胳膊,对着拳头吹了口气。
她走到颜烈身前,蹲身施礼,“多谢公子救了小女子,家父官居御史中丞,不知公子如何称呼?也好让家人代为称谢。”
明显,刚才那一拳打死飞马的,恰是颜二公子颜烈。
“这位公子,请跟我们走一趟吧。”大理寺的差役,走到林至公子面前,伸手一请。
那女子略转了转头,仿佛还在喃喃自语,只是声音低得让人听不清。
他练武之人,耳力很好,那女子嘴唇不断开开合合,竟然在背大楚律?
此人不是有病吧?真是个怪人。(未完待续。)
她歪倒的方向,恰是颜烈这边。颜烈一伸手拉了一把,又想起男女授受不亲,赶紧放手。这一放手,那女子却直接往地上倒去了。
颜烈不能眼睁睁看着人家脸朝地摔下,只好又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这女子莫不是有病吧?
颜烈有些目瞪口呆。
林至公子底下,有两个机警的小厮,找到张抬椅,将他抬起来,跟在差役前面走了。
这时,那女子已经缓过气来,扶着丫环的手站了起来。
这几个差役不知这女人是甚么来头,不敢呵叱,差役头儿赔笑说,“女人经验的是,小的胡涂。这是小的奉令文书和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