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我们杀官掳掠,朝廷拿到我们,就是一个死。”胡成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耿大壮没明白,胡成倒是明白封平的意义了,他猜疑地看着封平,“你是让我们不讲义气,把大哥推出去?”
“你们先别客气了,能不能活命,还等动静呢。”耿大壮粗声粗气地打断了两人的话,又摸摸头,“如果能活命,还能把我家那三亩地还给我,我就心对劲足了。”(未完待续。)
“永均,你那朋友叫甚么名字啊?”
封平赶紧拉住他,他伤后有力,被耿大壮的力量一带,砰一下倒在了地上。
耿大壮吓了一跳,赶紧扶起他,“阿谁,咳咳,永均啊,阿谁,我不是用心的,你这力量,也太小了。”
“老三,山下的官兵可还在找我们,送她们归去?让她们带官兵来抓我们?”大当家的传闻要送走,在洞里叫了一句。
二当家的叫胡成,落草前,是颍州这边的农户,读过两年书,可没考上秀才,还练过拳脚。因为领到劣等米,却被登记成拿了上等赈灾米,他不平要到州府讲理,那县令要派人抓他,他只好跑进山里来了。
“二当家的客气了,三当家的可救了我的命,若能酬谢,我自当极力的。”
“永均,这事如果能成,你可救了我们这几百人的命啊。”胡成感激地对封平说。
三当家的看看两个女子,又看看四周担忧地看着本身的兄弟们,最后,唉了一声,“先把她们,带到那边的洞里去。”
他听了胡成的话,听着那边洞里传来的女子压抑的哭声,坐下来后一拳打在了地上,“你说,我们就想本本分分种个地,如何就成盗匪了呢?”
有两个兄弟当即欢畅地来拉人。
“如何没杀?到英州那边时,那些村里的人……”
封平就在两人边上,贰心中一动,猎奇地问道,“你们不想当匪,干吗不投降啊?”
“老三,有甚么体例?我们现在是贼了。”二当家的明显在劝。
封平又摸出本身的印章,“你如果见到清河,把我这印章给他看。对了,让他探听确切动静后,给你复书带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