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岳一听四人都死了,跟着游天方,亲身去看了人,的确就是昨夜派出送信的人。
绿衣跟着颜宁见地过很多,看这景象,心中担忧。特别是在官道驿站内,听到有北方来的人说玉阳关被围了,他们是逃到关内投奔亲戚的,不由焦心起来。
封平将绿衣的话奉告了楚昭恒,“微臣感觉,派她送信倒也可行。毕竟那些人对女子防备地少,而商队等都可通行。”
楚昭恒看着最新的一封,十月末送到都城的,看着“命处州军待英州军一同北上”这句话,深思很久。
楚昭恒微微点头,“还是先派几个面熟的侍卫去送信。绿衣是宁儿看重的丫环,她离京时,还慎重拜托我,要我护绿衣安然。能不让她去送信,还是不要让她去吧。”
封平听太子这么说了,也不好再劝,只好和姜岳两人再去商讨,看看派甚么人比较好。
绿衣是个女子,又是个丫环,也不惹人谛视,她跟着颜宁到过南州,这一起也熟谙路。再说,绿衣去送信,也不需求带甚么印信了,楚谟身边的人,应当都熟谙绿衣。
明福赶紧从书房内的一个匣子里,将颜宁出征后送来的信,都拿了出来。
绿衣和李嫂子一起谨慎地到了荆河船埠那边,就看那边有官兵拦路,两人只说是要去见亲戚。那拦路的官兵听她们说是要到益州,倒是放行了,让她们走陆路。
封平再次发起,让绿衣去送信。
“封先生,那奴婢能不能去送信啊?”绿衣听封平说那些人只拦侍卫,不由问道,“奴婢不消带甚么印信,楚世子也熟谙奴婢的。如果找家商队,奴婢就搭在商队平分开呢?”
“李嫂子,要不我们兵分两路吧,我去南州,您到玉阳关去?”
这倒是个别例,封平感觉可行,“绿衣,你先带此人回府养伤吧。如果需求你往南边送信,我再到府里来找你。”
仿佛,都城,变成了一座孤岛。
这一队二十多人,倒是顺利离京了,只是,过了邙山后,就如石沉大海,连一丝动静都没了。
“殿下,我们派出去送信的人,都没返来。”姜岳抬高声音说道。
技艺很高!
楚昭恒怕人起疑,干脆又派了几队人,直接持官府印信,带了一队保护,往北方送信。
济安伯又带了一群人在宫门前闹,要求见圣上,再次被楚昭恒直接回绝了。
一时之间,都城权贵之家,有些民气动乱。
荆河一起的官道上,有很多从北方回避战祸而来的人。
“太子殿下,这些人仿佛是从远而近,是不是济安伯让他们返来了?”姜岳密查到,刘琴让人给济安伯送了一块楚昭业的令牌。
万一绿衣在路上伤了,他如何对得起颜宁的重托?
楚昭恒和封平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明白,这些人,很能够是楚昭业手底下的那些人。
游天方看此中一个侍卫,竟然佩着东宫侍卫牌,不敢怠慢,赶紧来到东宫,向楚昭恒陈述。
楚昭业安排了多少人?竟然南北两处的信都送不畴昔?
李嫂子也感觉这是大事,都城收支被拦了,岂不是颜家的人也送不出信了?但是往南边送信这事,仿佛也很急。
“宁儿的信,有没有被搜走?”他问那人。
楚昭恒看他有所顾忌,走到了书房外厅,“甚么事?”
那人点点头,“小的醒过来时,身上已经没有信了。”
“将宁儿比来的几封信拿过来看看。”楚昭恒心中一动,说道。
第二日,大理寺卿游天方来报,有京郊百姓发明城外官道边有四具尸身。
到了十月二十九,连进军的商队都没了。
“殿下,部属姜岳,有事禀告。”书房外,传来姜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