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由兵部细细运营如何实施,大师还可再议,下次朝会时再说。”楚昭恒见没人再说话了,直接安排道。大臣们明白了,“还可再议”四字也就是说说的,毕竟都说要交给兵部运营实施了,还议甚么?
如果这体例实施了,李敬被调到英州守军去,将来也只能帮着朝廷募兵练兵了。他没有调兵权,兵练好了,托付到各处有战事的处所。
歇了两日,楚洪进宫面圣。楚昭恒在勤政阁召见了他。
楚昭恒没管大师心中考虑,而是又将军权之事,让郑思齐当众读了,让大师朝议,“朕感觉大楚调兵练兵有些不当之处,想按此法完美,众卿感觉如何?”
楚谟一愣,“父王,为何做此决定?”
秦氏安排人奉上一桌酒菜,镇南王和颜明德两人坐下来边喝边聊,两位即将结结婚家的人,倒是没再叫对方外号了。
“安国公多虑了。军中一贯是按军令行事,若将领一换,兵士们就不会兵戈了,那岂不是笑话?”楚洪直接辩驳道。
军权窜改,文官们并不体贴,天然也没甚么贰言,叶辅国、周玄成等位高权重的几人没有开口,而是静观武将那边有何反应。
“皇叔年富力强,如何要早早享清福了?”
“皇叔既然是要静养,朕倒不好再劝了。”楚昭恒浅笑着说道,又请楚洪坐下,聊了聊南诏战事。
就如女儿所说的,颜家既然不想拥兵自重,不如完整让皇家放心,追求家属繁华就好。只要颜家后辈有出息,在军中也不怕没有前程。
楚谟和颜宁的婚事,是元帝活着是定下的,日子天然是不能变了。以是,一顿酒下来,婚事敲定得七七八八。
楚谟听了父王阐发,晓得此事也只能顺势而为了。
“皇叔请起,有事尽管奏来,何必行此大礼,快坐下说话。”
“嗯,皇叔所言甚是。朕筹算明日早朝时,将此事让百官朝议一下。”
楚洪回到府中,将担当王位之事,奉告了楚谟。
楚洪打着酒嗝回到王府别院,让人将楚谟和颜宁的八字送到钦天监,请钦天监择定了下聘等日子。
“圣上,若调兵与练兵之事分开,兵不知将,岂不是战时群龙无首?”他赶紧出班奏道。
“一朝天子一朝臣,当年圣上是太子时,你帮圣上做事。父王早些让位,也好让你大展技艺。父王本日看了,圣上比起先帝,多了几分仁心,也怀旧重情。论收伏民气,手腕比先帝高多了。”
楚洪练兵统兵都是熟谙的,听楚昭恒说完这筹算,就晓得,圣上是筹算将军权收回,免得再有兵士跟着主将造反之事。
这两人都是实际统军兵戈的。他们没贰言,安国公的反对就不算甚么了。
“再说你归恰是镇南王府的世子,这王位迟早都是你的。王位传给你,父王还能轻松几年,逛逛看看。”
楚昭恒准奏,让钦天监选了六月的好日子。
安国公听了这窜改之法,只觉心中很不是滋味。
如许一算,不就即是圣上若不开恩擢升,或者李敬哪天破天荒再碰到叛军平叛,他一辈子就只是个三品了?
镇南王到了颜府,颜明德有些不测,不过有老朋友陪他喝酒,他还是欢畅的。
世人没想到镇南王竟然这么快就要让位了,都有些吃惊,看天顺帝没有挽留,直接承诺了,世人有些明白了。
楚昭恒对劲地点头,“皇叔,镇南王府长年镇守南疆,对王府,朕很放心。将来南边,还是要靠镇南王府来镇守。”
“圣上贤明,臣感觉此法甚好。只是如此一来,练兵的将军必须得选经历老道的。”
“镇南王所言甚是。军中认令不认人,方能令行制止。”颜明德也拥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