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龑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口,连吃了几个核桃仁让他有点口干舌燥。稍稍润了润喉咙后才道:“不过话说返来,常邈此次干得洁净利落,才几天工夫就把握住了辽东的几万雄师,加上幽冀并三州的兵力,恐怕已经坐拥十万以上的兵力了吧?”
“不错,密折的内容大抵是说此次固然霸占了信阳城,但追击成云父子时遭碰到了一场大败。追击的军队因为练习不敷,加上贫乏实战经历,临敌之际反应恰当,反而被少数的敌军击溃,固然伤亡不大,但却让成云父子逃进了辽阳城内。为此常大人奏请皇上答应他先行练兵,然后再征剿成云父子。”
伍思成点点头道:“殿下贤明,常邈必然是这么策画的。临时非论辽东军的虔诚题目,单就幽冀并三州的将领,要让他们完整佩服恐怕也不是这短短的几天就能够达成的吧。”
“你可曾记下这些人的姓名?”刘龑一边嘲笑一边问。
刘龑怔了一下,随即笑道:“对,你小子说得对!这个是对你的嘉奖。”
常邈顺利霸占信阳城的动静传进了京师。
“哦?密折?”
这项任命一出,朝野高低为之震惊:一个月前常邈还不过是从六品下的一个小小的虎贲中郎,刹时被提到了正三品的封疆大吏,并且还掌管了全部辽东地区,平步青云这个说辞是一点也不为过的。不过既然天子陛下下旨,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刘龑剥了个核桃放进嘴里,边吃边说道:“这些趋炎附势的人,都不成大用。”
伍思成大声哀嚎求救。服侍在一旁的宫女和寺人们见了,全都假装没瞥见。近似的景象这几年他们早就司空见惯了。
出兵仅仅七天就一举霸占了成云叛军所占有的辽东都护府治所,并且城中大部分兵士均弃械投降,能够说是兵不血刃的处理了此次兵变。讨伐军的伤亡微乎其微,远远低于这七天内强行军所形成的侵害。独一的遗憾就是成云父子连同数百名亲信逃脱包抄,一起逃进了辽阳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