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护大人您这算是甚么奖惩啊。”薛伯仁皱起眉头道。
常邈亲身念了一篇祭文,文采富丽而动情,说得诸将个个热泪盈眶,义愤填膺。只要刚升官的王汉新美满是鸭子听雷,一点也不明白在说些甚么。他轻声问身边的高定边:“都护大人在说些甚么?我如何一点都听不懂呢?”
常邈在一旁忙打圆场道:“薛兄息怒,这小子固然胆小妄为盗取了火铳,可也正因为如此才气斩杀了仇敌一员主将啊,非常之时非常之事,薛兄不必过分苛责了。”
常邈呵呵笑道:“所谓后生可畏,说的就是这两位啊。薛兄给他们下的号令,他们是以而立下了大功呢。这位高定边实在可称为一战成名呢,他明天阻截敌将何前炳的败兵时一人单挑三员敌军副将,成果连挑了两人,刺伤一人;王汉新这小子更是在反对敌将韩迟的残部时,阵斩了敌主将韩迟。”
此语一出,薛伯仁大吃了一惊,从一介从七品下的折冲校尉一跃成为从六品上的果毅都尉,中间足足跳了四级之多!更首要的是六品与七品是一个质的奔腾,六品官就已经正式属于朝廷初级官员了。薛伯仁忙站起家来单膝跪地:“部属多谢都护大人种植!”
就在这一刻,薛伯仁心中闪现出让他们两个结拜成兄弟,然后让高定边这个当哥哥的来管束王汉新这匹烈马的打算。也就是这一决定,培养了虎卫营最刁悍的一对组合。
王汉新忙跪倒在地请罪。
“是!小人服从!”王汉新喜形于色道。
“这倒也是,”常邈略一沉吟,然后开口道:“王汉新听好了,本督就罚你亲身前去神机营给阿谁被你偷走火铳的兵士赔罪,别的还要罚你在练习之余必须向这位兵士好好就教火铳射击的技术,务必做到百发百中!你可听明白了吗?”
薛伯仁听了胡子都要撅起来了,怒道:“你好大胆!神机营的兵器乃是国度奥妙,你竟然擅自盗用,你可知罪吗?”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双双跪倒在地拜谢。常邈笑着将两人扶了起来,叮咛摆下庆功宴,等候诸将回营。
常邈忙起家将他扶了起来,笑道:“另有你这两个小佰长,立下如许的功绩,本督就让他们升任摆布司戈,位在正八品上,出任虎卫营副批示使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