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昊抱拳道:“师叔,侄儿大胆说几句。我听傅先生提及您,称您是个能安邦定国的奇才,并不是像傅先生那样的儒生。可惜您偶然于功名繁华,只钟情于山川之间。
魏松站起家来背动手道:“庇护大可不必,我一起西行,也未曾带过保护,有他做个翻译便是。”
魏松翻开折扇悄悄动摇:“约莫两年前我和傅师兄在福建偶遇,他向我提起了当年为了给你讲课,与你同船下南洋的经历,那一次是他平生第一次出海,没想到这头一回就一起到了帕斯。闲谈之时他向我提及了沿途的风景,让我来了兴趣。因而我就告别了师兄,一起遍历南洋风景,你说这是不是因你而起呢?”
李天昊听了更加不美意义了,挠着头道:“当时也是情势所迫,逼不得已的・・・・・・”
李天昊见了仓猝迎上前去,用绢之国的礼节存候,用绢之国的话说道:“晚生李天昊拜见魏师叔。”
“这倒不是,只不过我港在这几月中学了些亚基语,还不谙练。若没有他的话,外出多有不便。”
“实际的说话比我说的粗暴了一些,不过意义是一样的。师兄守了半辈子的这些文籍毁于一旦让他唏嘘不已,不过他说你小小年纪就有这等见地,实在是他平生所罕见的。”
“阿谁马匹精?有他插手,耳根就没法平静啦。”阿拉姆吐了吐舌头,一起跑了出去。
李天昊听了讪嘲笑道:“当初我把傅先生骗上了船,让他整整两年没能回家,先生是不是还在为此事活力啊?”
李天昊听罢笑了笑:“师叔是怕我用缓兵之计,等您外出时让艾尔达杨帆而回,让您单独留在亚基吧?放心,此次我不会再用对于傅先生的招数啦。”
两边客气一番后各自落座。李天昊便问道:“听闻魏师叔游历四方,居无定所,只是没想到师叔竟然去了辛德拉。此次能让艾尔达遇见实在是机遇偶合。”
“先生竟然这么说,真是谬赞了。”
“这个师兄天然了解,当时的那场暴风雨,船只如果不减轻载重就有淹没的伤害。但是师兄他提及你强行从他手中拿走那些文籍时说的话,那种神采真是我从未见到过的。既悲忿又欢乐,实在是太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