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长老相互一看,顿时明白了叫他们四个过来的意义。阖派高低,除了孙剑一和尹丽华佳耦,可不就是他四人精通洞霄剑法了嘛。
孙剑一正在气头上,尹丽华歉然一笑,出门找了个华山弟子,让他去请一众华山长老过来。
了空不为所动,只是低声道:“回方丈师兄,是大金刚指力。”
即便过后证明薄长老与昨夜之事无关,但偷学灵空寺不传绝学的罪名,也足以令他身败名裂。
“阿弥陀佛,对两位师侄的死因,了空师弟有何观点?”无法之下,了悟大师主动问道。
说完,了悟大师朝着门外两名中年和尚道:“圆通,你去唤你了空师叔来。圆汇,你去将你两名师弟的尸身抬来。”
了悟大师一叹,“了空师弟,那你另有何说法?本寺当中只要你精修大金刚指力,明天夜里,是不是你下的毒手?”
薄长老此举几近是不打自招,了悟大师与孙剑1、何道坦两位掌门对视一眼,后两人不着陈迹地往旁侧移了一步,悄悄封住薄长老退路,了悟大师则是扶住顿首在地的了空,问道:“了空师弟,你说得那人,但是华山派持剑长老薄长老?”
了空跪在了悟大师身前,言辞陈恳,“昨日恶因,本日恶果。那人既是用贫僧所授大金刚指力作孽,贫僧难辞其咎,但那人是贫僧的拯救仇人,贫僧愿以一死,求方丈师兄和两位掌门饶他一命。”
“这可不是我干的,明天夜里我早早回房歇息,打坐了一夜。对了,我和老李一个房间,相互能够证明,我俩昨夜都没有分开房间。”
见了空认罪,却不承认殛毙昨夜四人,了悟大师也有些利诱。
薄长老刚走出门口,听到这番指责,他突然昂首,回过身来,目光锋利如剑,望向孙剑一身边的尹丽华,悲忿喊道:“你这妖妇休要血口喷人!”
“了空,了空你!”
临清掌门何道坦有些难堪,不知如何解释,而了悟大师不愧其佛法涵养,仍保持着可贵的沉着。
了空还是低眉垂目,道:“师弟知罪,但两位师侄和华山、飞仙教的两位施主遇害,皆不是师弟所为。”
“你们?掌门师弟,你们这是做甚么?了空是在谗谄我!你们不要听他胡说!我是会大金刚指力,但我没有杀人!”
比及华山派四位长老来到房间,了悟大师就说道:“请诸位来这里一聚,是因为明天夜里有四人身亡,别离是灵空寺两人,华山派一人,和飞仙教的罗施主。”
华山四名长老表示得中规中矩,没有暴露涓滴非常,而世人更不会去思疑孙剑1、尹丽华佳耦,是以,纷繁将目光转向了空老衲。
“阿弥陀佛!”
薄长老站在最前面,身为华山派持剑长老,他也是门中仅次于掌门孙剑一的实权人物,此时他浓眉紧皱,沉吟道:“按掌门的安排,明天夜里我一向领着弟子巡查,并没有发明非常,不知这四人是如何遇害的?”
目睹薄长老情感愈发冲动,一只手已经搭在腰间长剑之上,孙剑一和何道坦当机立断,从两侧俄然脱手,猝不及防之下,突然制住薄长老周身大穴。
“师弟有罪,还请方丈师兄依寺规惩罚!”
孙剑一夙来对德高望重的薄长老非常恭敬,本来还对此事有所思疑,但听到薄长老亲口承认身具大金刚指力,眼神中的踌躇立时消逝。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不要慌乱,此次定是魔道贼子的诡计,我们必须沉住气,才气抓住凶手,不使魔道奸计得逞。”
大朝晨被叫过来,华山派几名长成本来还摸不着脑筋,但是现在一看罗蒙茂和华山那人身上的伤口,立即神采一变,纷繁惊道:“这,这是洞霄剑法形成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