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跪在了悟大师身前,言辞陈恳,“昨日恶因,本日恶果。那人既是用贫僧所授大金刚指力作孽,贫僧难辞其咎,但那人是贫僧的拯救仇人,贫僧愿以一死,求方丈师兄和两位掌门饶他一命。”
薄长老站在最前面,身为华山派持剑长老,他也是门中仅次于掌门孙剑一的实权人物,此时他浓眉紧皱,沉吟道:“按掌门的安排,明天夜里我一向领着弟子巡查,并没有发明非常,不知这四人是如何遇害的?”
孙剑一恨恨地哼了一声,背对着世人道:“华山洞霄剑法曾经别传,但其传人早已不在人间。”
宋季翔环顾三派掌门,揭开了了悟大师他们都不肯承认的粉饰,“是灵空寺和华山派门中混进了魔道特工?”
“这可不是我干的,明天夜里我早早回房歇息,打坐了一夜。对了,我和老李一个房间,相互能够证明,我俩昨夜都没有分开房间。”
本日之事必须尽快处理,不然,不等与魔道决斗,正道门派之间就要生出嫌隙,先行内斗起来。
“阿弥陀佛,对两位师侄的死因,了空师弟有何观点?”无法之下,了悟大师主动问道。
了悟大师双手合十回了一礼,“阿弥陀佛,还请了空师弟稍等半晌。”
“记得,你返来以后一说,我立即就去后院检察了一番,不过并没有任何发明,还恰好碰上了薄师兄。恩?”
孙剑一夙来对德高望重的薄长老非常恭敬,本来还对此事有所思疑,但听到薄长老亲口承认身具大金刚指力,眼神中的踌躇立时消逝。
了废话音一落,华山派薄长老顿时面现难以置信之色,连连发展几步,手指指着了空,嘴唇几经开合,倒是说不出话来。
“阿弥陀佛!”
了空还是低眉垂目,道:“师弟知罪,但两位师侄和华山、飞仙教的两位施主遇害,皆不是师弟所为。”
华山四名长老表示得中规中矩,没有暴露涓滴非常,而世人更不会去思疑孙剑1、尹丽华佳耦,是以,纷繁将目光转向了空老衲。
临清掌门何道坦有些难堪,不知如何解释,而了悟大师不愧其佛法涵养,仍保持着可贵的沉着。
目睹薄长老情感愈发冲动,一只手已经搭在腰间长剑之上,孙剑一和何道坦当机立断,从两侧俄然脱手,猝不及防之下,突然制住薄长老周身大穴。
孙剑一正在气头上,尹丽华歉然一笑,出门找了个华山弟子,让他去请一众华山长老过来。
比及华山派四位长老来到房间,了悟大师就说道:“请诸位来这里一聚,是因为明天夜里有四人身亡,别离是灵空寺两人,华山派一人,和飞仙教的罗施主。”
很快,先是有几名和尚抬着两具白布蒙身的尸身过来,然后一名体貌肥大,眉眼之间尽是苦涩,仿佛田间老农的老衲被圆通领了出去,“阿弥陀佛,方丈师兄何事唤我?”
了空一宣佛号,沉默以示,薄长老则是惊怒交集,指着了空骂道:“了空,当年我救你性命,后又与你数十年友情,你为何栽赃于我?!说啊,了空,你说话啊!为甚么?!”
中间罗长老连连摆手苦笑,“我昨夜也是整晚打坐,没有外出。”
没想到了空一摆法衣,直接跪了下来,叩首道:“方丈师兄,四十年前师弟初出江湖,尚看不破存亡迷障,一次遭遇杀身之祸,机遇偶合之下,将大金刚指力传于一人,才逃得性命。”
四名长老相互一看,顿时明白了叫他们四个过来的意义。阖派高低,除了孙剑一和尹丽华佳耦,可不就是他四人精通洞霄剑法了嘛。
“师弟有罪,还请方丈师兄依寺规惩罚!”
即便过后证明薄长老与昨夜之事无关,但偷学灵空寺不传绝学的罪名,也足以令他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