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安凤山,见了灵玉道人。徐紫阳打量了一眼,看起来仙风道骨,的确有得道高人的模样。
徐紫阳答道:“贫道徒弟乃饮冰道人。”
聊过以后,徐紫阳也晓得了灵玉道人落脚安凤山的启事。
被徐紫阳一顿热诚,董青神采涨红,横眉切齿,恨不得一剑砍死徐紫阳。
灵玉道人看着那名羽士,心中迷惑,望向徐紫阳。徐紫阳摇了点头,也表示不知。
师徒三人下山后,在路过吴国时,听到一个动静,说本来的国师无涯道人分开了吴国后,当今国师之位空缺。天子心急如焚,正在贴榜寻贤,要寻一能福国宁民的国师,愿举国供奉。
四人刚落地,就见到两名道人赶了过来。徐紫阳一看,不由乐了,竟然另有个熟人。
徐紫阳不由有些奇特,为安在见到董青后,会感觉表情大好,忍不住想笑。
徐紫阳苦笑道:“师兄有所不知,我与那祁连山本就有夙怨,本领又寒微。我若去了那边,恐怕不但救不了人,还要搭上本身的一条命。”
灵玉道人深思着,已经游历十多年了,两个徒儿都有些心累神疲,不如临时找个处所落个脚,让他们歇息一阵,然后在尘凡中磨砺下道心,岂不是更好?再者,做了国师后,如果能够护邦庇民,安乐社稷,那也是功德一桩。
徐紫阳皱眉思虑一霎后,终究有些明白了。因为本身平常所见的修道之人,道行法力都强过本身太多,以是不免有些压力,放不高兴神。
灵玉道人听后也觉有理,夸道:“师弟心机周到,此言大善。”
灵玉道人见孤寂道人道子直接,也不再绕圈子,问道:“近年来,吴、蔡、单三国常有纯阳男童和玄阴女童失落,道友可晓得此事?”
站在最火线的是一名面色冷峻的中年羽士,而云水四仙则站在那羽士身后。
孤寂道人不咸不淡地恭贺两句后,然后问道:“只是为了拜见?”
瞬息后,就见十几道身形冲天而起,刹时就落在四人面前。
徐紫阳听完后,也想到本身的徒儿,因而说道:“我有一长辈也是玄阴童女,可在昨夜被人掳走,不知藏在那边。我与师兄虽属平辈弟子,但师弟我入门甚晚,法力道行远不及师兄。师弟厚颜,恳请师兄帮我算下她的下落。”
中年道人打量了四人一眼,劈脸问道:“你们是何人?师承那边?来我祁连山有何贵干?”
五日以后,一行四人终究到了祁连山。
孤寂道人听后,点了点头,看向灵玉道人和徐紫阳,语气和蔼很多,问道:“两位道友来我祁连山所为何事?”
孤寂道人听后,非常利落地说道:“这些孺子都是我让门下弟子捉的。”
听了孤寂道人亲口承认,灵玉道人眉头一皱,问道:“道友捕获孺子,所为何事?”
灵玉道人接着说道:“贫道初为国师后,便听国君提及这事,贫道情知此事必与修道之人有关,接着又得了吴国国君拜托,勘查本相。厥后,徐道友发明此事与祁连山大有干系,以是就来这里问个究竟。还请道友能够讲明环境,免得起了曲解,伤了近邻情分。”
二人稍作清算,歇息了一夜后,隔日便驾云分开安凤山。
灵玉道人有些迷惑,问道:“师弟为何如此神情?”
孤寂道人轻咦一声,问道:“你是清微派的?你徒弟是谁?”
未曾想刚承诺下来后,国君就向灵玉道人抱怨,说国中近年来一向丧失童男童女之事,要求灵玉道人能够查清本相,寻回孩童。
灵玉道人道:“前不久,贫道受了吴国举国供奉,忝为吴国国师,暂居在安凤山。贫道初来乍到,与四周道友也不熟谙,特来拜见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