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侧妃幽幽叹了口气:“唉,人不利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那台阶不过半掌高,我走的时候也瞧见了,可不知如何就踩空了,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是……脚脖子俄然被人拉了一下。”
“本来是王妃驾到,老奴有失远迎。”
云招福感觉两人间隔太近了,魏尧身上有一种很清爽的味道,就像是竹林的风,凌晨的露水,没有涓滴浊气,与他这般靠近,云招福忍不住抿唇一笑:“好说好说。”
云招福的目光在她的脚上瞅了两个眼,问道:“好端端的,如何就踩空了一脚呢。”
云招福眨动她的大眼睛,一字一句,当真的说道:“我真不怕。从小到大我身上也没别的长处,琴棋书画不会,诗词歌赋太累,唯独运气挺好,此后我分你些运气便是。”
沈侧妃仿佛哭完了,阁房里有说话的声音传出来,王顺给云招福掀了帘子,云招福走进阁房,就瞧见罗汉床上半躺这一个戴着束额压惊的沈侧妃,眼睛鼻子都红红的,确切蕉萃了很多,病恹恹的靠在软垫上,罗汉床前坐着一其中大哥妇,云招福看了一眼王顺,王趁便上前答道:
王顺立即躬身带路:“哎,王妃这边请。”王别扭了定王府的大总管,不怕做事,就怕没人管事,这么大个定王府,高低仆人好几百人,挡不住众口悠悠,若不管不顾的话,指不定将来会出甚么乱子呢。
魏尧回过甚去,目光落在茶几上,安静的点了点头:“那你是如何看的?感觉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