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叹了口气:“三弟妹,家里甚么状况,你是晓得的。老太爷当初是留下很多财产,可大部分都在故乡,进项实在未几。我们又不是不孝子孙,不好卖田卖地。三弟想往上走一走,我们做兄嫂的当然要帮手,只是账上能拿出来的钱实在未几……”
她越想,妒忌之火燃烧得越旺。
见三夫人垂下脑袋,二夫人语重心长:“三弟妹,家里实在腾不出钱。这五百两,还是我们从私账上省出来的。客岁你们也说要跑官,拿过一回了,我们也没多少余钱。要不,此次就算了,我们攒个几年,一次拿几千出来,或许就成了。”
絮儿茫然点头:“奴婢不知。”
那般人家,眼睛哪个不短长。
“哦,这个奴婢晓得!”絮儿仓猝答道,“玉衡先生罹难于同一日,这几年的祭日,有好多读书人会去五松园祭拜。”
“可有剩下甚么人?”
她扬了扬手里的团扇:“另有甚么,你持续说。”
三夫人深吸一口气:“是,二嫂说的是。”
池韫回过神,倦倦道:“你去翻一翻书,别晒坏了。”
现在她很不欢愉,迫不及待要让二夫人更不欢愉,好让本身欢愉欢愉。
二夫人沉吟:“三百两?再挤一挤,五百两好了。”
阿妤那里就配不上他们?
“夫人,小的找到人探听了。有个闲汉,常日在醉承平帮闲为生,他说那楼里住的是个舞伎,名叫小怜。二老爷每隔三五日便会去一趟醉承平,这几日不知为何,几克日日都去。”
“池二夫人!池二夫人!您家二老爷在醉承平被人打啦!”
书院付之一炬,祖父的心血就此烧为灰烬。
没想到,走向的是最坏的成果。
“无涯海阁?”絮儿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哦,是太子肄业的书院吧?就是那边遭了海盗,传闻都烧没了。”
她一个丫环,那里晓得那么多事。会晓得无涯海阁遭了海盗,也是先太子的原因。
二夫人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