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夫人吓得一颤抖,不约而同在内心抱怨对方。
二老爷忙道:“没有的事!只是代管罢了。您也晓得,下官的兄长归天了,她一个没出阁的女孩子,如何好亲身掌管……”
“这……”
楼晏不再多言,背动手缓缓出了厅堂。
二夫人不乐意了:“甚么从公中捞钱?长幼有序,没分炊本就该我们管着!你们违逆兄嫂,还敢这么大声!”
二夫人悄悄拧了他一把。
二老爷懂了。他可不像三老爷那么诚恳。之前跟人吃酒的时候,也曾听过承平司的事。
“这如何美意义?”
“呸!你说甚么呢?”池妤怒道,“我是忧心父母,才不像你……”
却没说不要。
卿本才子,何如作贼。
“谁说没脱手就没干系?”那高大人阴阴隧道,“若不是你们胡乱干与,贼人如何会将那伎子灭口?我们承平司这么多人手,忙了大半个月,即是白干了。活干不好,上头就不批钱,这下子,连茶水钱都不敷了!”
气跑了人,池大蜜斯回到厅中。
楼晏撑动手肘,慢悠悠道:“实话奉告你们,那伎子干系着一桩密案,我们承平司盯了好久。成果你们闹了一场,轰动了贼人,把人给弄死了。现在我们线索全断了,清查不下去,你们说,要如何办呢?”
池妤一愣:“你……你竟然承认了?”
二老爷道:“这、这也不关我们的事啊!人又不是我们杀的。”
高大人扫了一眼,向他点点头。
听得这话,高大人神情和缓下来,那张一看就像苛吏的脸,俄然变得驯良起了。
池妤目瞪口呆,好半天,气得一顿脚:“不要脸!”
池韫笑眯眯:“我们江湖后代,爱恨清楚,喜好了就说,这没甚么的。北襄王府家世有点高,不过这位楼郎中已经被逐出宗族,想必婚事能本身作主,也堪婚配了。不晓得二婶娘愿不肯意帮我去提个亲呢?”
三老爷就高雅多了,只在内心叹了一句。
“呸!”三夫人不客气,“读没读过书啊?父母才叫违逆呢!对兄长恭敬,那也得兄长像小我!兄友弟恭,听过没有?”
三老爷呆了一下:“不是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