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灯看了他一会儿,俄然伸手去抓他的脸。
夜雨勉强道:“四公子或许是宁缺勿滥?”
北襄王又问:“你说他是不是有点弊端呢?”
夜雨:“……”
他有点懵,回道:“四公子一贯不喜好别人近身,女子身上香气重,想来不适应。”
楼上,俞慎之和楼晏谈得还不错。
寒灯懒懒道:“买东西是假,见人是真。不过公子每回都不敢去见,大抵这就叫近情情怯吧。”
楼晏与俞慎之对视一眼。
俞慎之冷声道:“太仆寺丞家的蜜斯,怕是康王妃看不上。不是娶妻,那就是纳妾。逼迫官家蜜斯为妾,真是岂有此理!”
夜雨心道,这我如何答?
“说说呀!”夜雨催促。
输给谁都不能输给楼四!
寒灯随口回道:“还行啊!”
然后有一天,王爷俄然把他叫畴昔,让他来都城一趟。
“做倒是能做,不过做不出这么多层。”
池韫谢了她,叫和露拿些香丸当回礼。
谈着谈着,贩子里传来喧闹声,过未几时,一个穿戴富丽的公子从人群里出来,骑上马带着侍从浩浩大荡地走了。
夜雨道:“可四公子现在的处境,怕是找不到甚么好婚事。”
“主子!”
三个丫头围着食盒,叽叽喳喳。
楼晏当然不回绝,因而两人另找了一家酒楼。
夜雨接不上话。
“可他年纪不小了!”
夜雨松了口气:“主子有事固然叮咛。”
“干甚么干甚么?”夜雨推他,“别脱手动脚的,我可不喜好男人!”
“过了年他多大了?二十三了对吧?我在他这年纪的时候,孩子都有三个了!”
“这是枣泥酥饼,做得真都雅。”
“那如何我来了三天,四公子每天都要来这里买吃的?”
“逛逛走,明天换一家。”俞至公子暴露亲热的笑容,“明天的酒不敷劲,我们明天喝糟烧!”
“甚么人皮面具,你在说甚么?”
俞慎之想想还是不甘心,好好的事,如何就让楼四搅和了。
俞慎之不悦:“自从回京,这老八就没干过功德,不会又调戏民女了吧?”
过了几日,有宫人送来提盒,言道:“兰泽山房新来个厨娘,做得一手好点心,大长公主想起池大蜜斯,故命奴婢送来一份。”
他们俩要说共同话题,那是很多的。
寒灯瞥了他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