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下天子听明白了。
“你……”
天子便问:“这是同一场马球赛吗?”
怀宁王嘲笑:“他要装晕,别人有甚么体例?”
俞慎之笑道:“像我这么朴重的人,如何能够置身事外呢?”
不能让怀宁王把他带到坑里去。
“那郡王殿下非要罔顾究竟,臣也没有体例。”
天子点点头:“你只要这么一个儿子吧?也难怪焦急。”
一是怀宁王,二是萧家,三是郑国公府。
“怀宁王胆量小啊,那里敢跟萧大将军对着干呢?他越想越惊骇,内心又憋屈,就壮着胆量进宫告状去了——名为告状,实为讨情。”
……
“那要如何告?”俞敏不解地问。
别的,还停了一辆没有徽记的马车,车前坐着个眼熟的小厮。
俞慎之让俞敏先出来,本身却没有下车的意义。
俞慎之悠然道:“萧达掌着禁军,是陛下的信臣。怀宁王去告他儿子的状,再如何添油加醋,陛下内心都要思疑一下。等萧达进宫,摆出萧廉的伤,受怒斥的只会是怀宁王。”
“你去跟我母亲说一声,我晚些归去用饭。”
说到这里,马车到了太师府。
俞敏见他神情安闲,放下心来,灵巧应道:“好。”
“行了,你们别吵了。”天子听得头痛,“都别说话,朕来捋捋。”
“萧将军又说,萧廉与郑国公世子打马球有所抵触,他妹子是以打了萧廉。”
他才提了通政,天子恰是信重他的时候,遇事岂能不报?
回俞家的路上,俞敏问兄长:“大哥,怀宁王去告状真的能胜利吗?”
“那你……”
“也不能说没用吧。”俞慎之道,“萧达要告状,必定会夸大萧廉的伤势,前面就看郑国公府的了。”
他是来告状的,但告的是郑国公府!
俞敏恍然大悟。
“那我……”
“哈?那大哥你……”
怀宁王算甚么?一个闲散郡王,告赢了也没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