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应谁就是。”
“哦,对对对!”
不消火伴答复,他顿时看到了。
城门口每日旗号招展,车队络绎不断。
话才说完,车队俄然停了。
寒灯甩了下鞭子。
自家固然不怕巡检司,可进京贺寿来的,才进城就打人,王爷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那是,西南阿谁处所,穷山恶水,如何都不如北襄富庶。”
池韫吃完羊汤锅子出来,见到的就是这般景象。
“那你……”侍卫首级话音未落,就见寒灯一鞭子甩在马屁股上,驾着货车的马吃痛,嘶鸣一声,往前踩踏而去。
北襄王府的侍卫涌过来,寒灯部下的主子也摆出应战的架式。
他的同僚懂了:“既是小厮也是侍卫,总而言之,是楼四的亲信。”
“本来如此啊!不过北襄王还是忠心,看了几天,就数他们的贺礼最多。”
“哇,好长的车队,这些莫非都是给陛下的生辰礼?这是谁家的?好场面啊!”
吃了这个亏,他大怒,喊道:“你敢纵马行凶!来人,给我把车子砸了!”
有侍卫听到,游移着问首级:“头儿,如何办?”
“没错。”那官员笑眯眯,“你说巧不巧,这车队才刚进城,就撞上了。”
两边推挤到一起。
驾货车的,是个脾气爆的,开口就骂了:“好狗不挡道!滚蛋!”
听得这个名字,官员抽了口气:“寒灯?仿佛是楼四身边的小厮?”
寒灯嘲笑一声:“恶狗拦路,用得着我亲身脱手?你也配!”
有两个出来办事的官员瞧见了,凑在一起嘀咕:“这是北襄的车队吧?传闻此次北襄王亲身来了,我们是不是能看个热烈?”
“当然了。人家是实权藩王,世代镇守北襄,你说有没有钱?也就西宁王能比一比了。”
侍卫首级呵呵嘲笑:“你也就能耍耍嘴皮子,当丧家之犬的滋味不错吧?”
“你说谁狼心狗肺?”寒灯目光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