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孤鸿:“你说他是逃奴,身契呢?”
人证物证清清楚楚,巡检感觉不消再问了,说道:“你另有甚么话说?”
俞慎之结了账出来,说道:“有甚么过分的?他们兄弟水火不容,见面不打斗才奇特!”
“如何回事?万寿节将近,你们还在这打斗,是要给陛下添堵吗?”为首的巡检端着脸冷喝。
巡检脑筋一时没绕过弯来,搞不清楚他们的干系。
絮儿撇了撇嘴,很天然地站在寒灯这边:“这才刚进京,他们就来谋事,如何这么过分啊!”
俞慎之想想也是:“也对,归正你们还没结婚。再说,也闹不到你面前。”
“私怨就能在街上打斗了?还砸人家车子,你觉得都城是甚么处所?”
那两个官员,面汤也不喝了,看热烈看得津津有味:“没想到第一回合比武,北襄王不敌。啧啧啧,这战役力不可啊。”
池韫点头。
“没有身契?”巡检皱眉,“那就是诬告了?”
两人异口同声,指着对方:“他!”
他年约二十七八,蟒袍金冠,样貌漂亮中带着豪气。
池韫笑笑:“又不关我的事,他们爱闹就闹去呗。”
他瞅了瞅池韫:“每年北襄王府的人进京,两边都要闹点事。只不过本年刚巧,路上就碰上了。你要故意机筹办,前面的事情还多呢!”
俞慎之瞅着车队:“那他岂不是就在这里?”
寒灯道:“差爷,你不要听他胡说。我是端庄的良民,并不在奴籍。我家公子早就与他们一刀两断,我奉侍的是公子,与他们甚么相干?”
这时,就听车队里传出一个声音:“谁敢要本王赔钱?”
万寿节期近,巡检比来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惹事,看着孤鸿的目光也不善起来。
巡检愣了下。逃奴?这如何回事?
孤鸿身为北襄王的贴身侍卫,几时受过如许的气?脸都绿了。
寒灯还冷嘲热讽:“如何的?巡检司在这里,还想打斗呢?差爷,你可看到了,要不是你们来得及时,刚才就不止东西被砸,我们人都要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