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说,你们在路上打了一架,相互砸了对方的东西,是吗?”
“礼、礼单?”
直到被袁相爷怜悯地看了一眼,才回过味来,说道:“你可不能狮子大开口!”
“你……”
“不是。”
他都下衙了好不好?能不能放他归去啊?孙子将近出世了,现在家里很严峻呢!
楼晏道:“当时我们在御前分辩清楚,你将我逐削发族,今后今后,再不相干。换句话说,那会儿就已经全数结清,另有文书为证,你现在来算甚么账?”
说是的是楼晏,说不是的是楼奕。
衣裳穿得那么整齐,还被打了?就楼四阿谁文弱的模样,打得过他吗?
楼晏那样分开北襄,即是没拿走任何财产,就身边那点东西,他还要算?是不是身上的衣裳都要折算成银两?
袁相爷看了他一眼,抽了抽嘴角。
“没错。”楼晏慢悠悠从袖子里抽出一叠纸,“王爷渐渐对,如果丢了,我那儿另有。”
留下北襄王,悲忿地喊道:“楼晏!你用心骗本王,无耻!”
楼晏眼皮都没撩一下:“王爷谈笑了,莫非我还能算准了,您会砸了我的聘礼,事前写了礼单来坑你吗?时候这么紧,我哪有阿谁工夫做假。”
楼晏似笑非笑:“王爷说甚么呢?下仆出门采买,那都是带着礼单的,我还能无中生有不成?”
楼晏哼了声:“我砸的是贺礼吗?北襄王,你不要信口雌黄。摆布不过倒了你几箱衣裳,贺礼都有封条,半点都没动过。”
楼奕却道:“陛下,他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
楼晏拧眉:“陛下谈笑了,臣的聘礼,都是真金白银购买。”
他瞪着楼晏:“你分开北襄的时候,身上莫非没带钱?你都已经不是楼家的人了,那些钱莫非不该该还返来?那几车东西,还不是用本王的钱买的!”
可惜,楼奕死活拉着他不放,非要让他当个见证。
却听楼晏嘲笑一声:“大哥,还记得三年前,你派人进京告状的事吗?”
“北襄王?”
天子无声叹了口气,转过视野:“是如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