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她表情不好,其别人都站得远远的。
朝芳宫她住的处所,比熙和院还小。
池韫淡淡道:“治血热之症的,对师叔你有好处。”
池韫愣了一下。
直到傍晚,太后哭红的眼睛消了肿,才分开朝芳宫。
就是因为立下了这桩大功,他才当上了禁军统领。
现在,晓得本相的大长公主,会如何措置她呢?直接要了她的命,仿佛也不奇特……
大长公主嘲笑:“放你出去?当本宫是傻子吗?谁晓得你到时候会干甚么。”
她有点难堪,戳了戳他:“你来干甚么?”
池韫无法地笑笑,只能陪她站着。
池韫柔声:“义母说那里话?您要报仇,我也要报仇。这都是为了本身。”
池韫抿嘴一笑:“碰到义母,也是我最荣幸的事。”
凌阳真人一愣,随即回过味来,尽是欣喜:“师侄是说,刚才那毒药是假的?”
池韫的脸一下子红了。
外头俄然传来排闼声,然后是决计放重的脚步声,有人在她窗前转了一圈,咳了声,说道:“没人嘛!看来是想多了。”
凌阳真人忙道:“贫道发誓,必然言听计从。再说,贫道吃了池师侄给的药,也不能不听话啊……”
池韫随口说着:“明日我就和夫人回池家去了,义母这边,可另有事?”
这是大夫人的声音。
池韫摆摆手,说道:“师叔别忙着谢,我说不管用,最后还得义母做主。”
池韫则问:“夫人,先前您受伤,到底如何回事?您说过,我爹的死,能够和康王府有关,您是寻觅证据被打伤的吗?”
凌阳真人瑟瑟颤栗,再次跪在她们面前。
“义母。”池韫轻声劝道,“天冷风凉,您从速归去吧,别冻着了。”
大长公主捏了捏眉心,说道:“留你一条命,不是不可,不过,本宫信不过你。”
大长公主看了她一眼,暴露浅笑:“这三年本宫最高兴的,还是碰到了你。”
凌阳真人大急,举手发誓:“贫道绝对不会出售殿下,如果违了此誓,就要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回到兰泽山房,大长公主叮咛,将凌阳真人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