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京就离京,只要能保存这一丝但愿。等过个三年五载,事情淡了,他再跟父王返来,统统就畴昔了。
康王府内,花瓶又碎了一地。
可再生机,也窜改不了近况。
康王府并未就此让步,很快将作监再一次爆出贿赂案,牵涉出平王府。
世子妃“哦”了一声,却坐着没动,反而端起了茶杯。
康王世子表情好转很多,语气也和缓了:“都甚么时候了,快说!”
但是常庸何许人也?四年前先帝驾崩,他能脱颖而出,坐上辅弼之位,现在对于一个康王世子,举重若轻。
“是是是,都是妾身的错。”世子妃对付地说。
“因为是我叫返来的啊!”世子妃托着茶杯,笑吟吟看着他,“那日你从宫门返来,我就写信去了封地。算算时候,另有几天就到了。”
半晌后,终究有人出声:“世子,某有一个主张,不知当不当说。”
康王世子火冒三丈,指着他们骂:“一个个,平时不是挺能的?如何到关头时候,全都哑巴了?”
世子妃点头:“世子爷这番想通了啊,说的极有事理。”
世子妃说道:“父王已经解缆回京,等他一到,自会措置这件事,你不消走了。”
康王世子一愣,指着她:“你、你……”
康王世子一愣,旋即大怒:“你这是甚么意义?叫本世子认输,灰溜溜地夹着尾巴滚蛋吗?”
而后,弹劾康王世子的奏章如雪片般飞向天子案头。
康王世子快步踏进院子。
“回封地!”康王世子没好气地说。
此人面露无法:“世子,您先前直接命令,也没有我们反对的余地啊!”
“别理睬这些事了,从速清算行李吧。”他说。
常庸当然没让他们绝望。
康王世子胸膛起伏,恶狠狠地看着面前的幕僚们。
“如何都不说话了?之前你们不是都挺有主张的吗?说啊!现在,本世子该如何办?”
康王世子神情变幻,一时是喜,一时是惧,五味杂陈。
康王世子沉默了。
隔天,大理寺卿一口气把将作监的旧人全拘了来,当朝鞠问。
世子妃笑了笑:“世子这是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