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昙回了家,第一件事天然就是去跟老夫人通风报信,禀明事情的原委。
武昙道:“陆家可没有周家那样的秘闻和根底,陆长青教女不严,只凭这一条罪名就已经充足断了他的宦途和陆家这些年摸滚打爬运营出来的亏弱的根底了。与其让她老太婆不痛不痒的挨两个板子……她不是一心追求着想给陆家找门路往上爬么?那就让她跟着陆家一起滑进泥潭里去吧,生不如死,对她来讲才是真正的奖惩。”
武昙眨眨眼,暴露个与其说是玩皮不如说是卑劣的笑容来:“你错啦!我才没那么美意呢,我没把她扯出去,就是为了折腾她的。”
武青林是脱罪了,却直接在定远侯府和宁国公府之间插上了一把刀,两府再难如之前那般密切无间了。
这件事做下来,实在还是蛮有成绩感的。
陆长青这些天更是成了街头巷尾的笑话,巴不得找个地洞钻,当即呼应了老婆的发起,偏安氏不平气,感觉是周家坑了他们陆家,凭甚么他们过街老鼠再无出头之日,周家却能不痛不痒的揭过,因而破罐破摔,带了两个亲信去宁国公府的大门口泼粪大闹了一场。
周家推了个婆子出来给周畅茵顶罪,如果事情真有黑幕,撬开这婆子的嘴巴应当能窥测一二的。
陆家这边愁云惨雾了好几天,谈氏就不想在这流言纷繁的都城呆下去了,要求回江阴故乡去避风头。
常氏一时没太能听明白,愣了愣,眉头不由蹙起,摸索着确认道:“母亲您……说甚么?甚么算了?”
此次让老夫人出面推了庞妈妈出来给周畅茵脱去了主谋之罪,也很有点应战底线,老夫民气里必定也不好受。
武昙说着,垂垂地也就扫净了心头的那点阴霾,也眉飞色舞的欢畅起来。
这边等着人群散尽了,武昙也带着燕北和青瓷一行从衙门的院子里出来。
她此次折腾了周家,萧樾夹在中间,如何都要遭到必然程度的影响的。
邢嬷嬷上前将常氏扶着重新坐好。
常氏又肉痛又懊悔,眼泪顺势而下:“母亲……”
周家的人必定顿时要进宫去的,赶上了也难堪。
马车悠悠的前行。
青瓷猜疑不解的盯着她。
周老夫人最是明事理的,明天的事本来就是他们周家的错处啊,如何他们还耍起了脾气,率先要放弃和武家的联盟了么?
一时想不明白,张了张嘴,想再问……
老夫人在听闻此事的祸端竟然是周畅茵时,非常沉默了一阵。
周老夫人沉默了一阵,才又非常有力地重新说道:“算了,顺其天然吧。”
青瓷看着面前武昙笑得一脸畅怀的模样,是真感觉她家王爷目光独到,找了个活宝贝。
要还她大哥明净,没甚么比直接把真正的犯人揪出来更立竿见影的了。
却看周老夫人神情怠倦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忍了忍又只能临时忍下了话茬。
武昙实在也说不上到底是如何回事,按理说这件事如许告终也算合情公道,可就是她内心莫名的有种感受,总感觉那里怪怪的,不太对劲,但要详细的问她到底那里不对,她实在本身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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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武昙就偷偷去瞄老夫人的神采。
只是这么一说,青瓷又有点遗憾了:“陆家阿谁老太婆也不是甚么好东西,主子做甚么不把她也一并拖下水,全数一锅烩了算了?”
“明白。”燕北点头。
老夫人和周老夫人订交投机,这么多年的友情保持下来,天然是值得珍惜的。
常氏又道:“母亲筹办几时去宫里?一会儿回府了就去么?儿媳陪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