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消武昙说,贰心中也一早就有了大抵的定论。
当年那件事因为周家的态度干脆利索,直接送了真凶去衙门结案,很快的就按下了,武家那边又碍于两家多年的友情另有萧樾和周家的干系,也不好咬住不放,便也没再持续穷究下去。
“或许当时大师都感觉来日方长吧,没曾想却被南梁方面打了个措手不及。”武昙心不在焉的找了个来由,然后干脆回身面对萧樾,双臂搭在他肩膀上坐稳了:“三年前周畅茵设想构陷我大哥的那件事我记得当时被判做正犯的婆子你曾奉告我那恰是你这位二表兄的乳母?”
那件事产生的时候他不在都城,全程没有参与,但本年年初他和武昙结婚的时候周老夫称病未曾露面,他却亲身带着武昙登门并且劈面与对方恳谈过一次,当时周老夫人也较着是在躲避题目,态度微风格都与以往的开阔和果断截然分歧。
萧樾背靠着座椅,态度一向很恍惚,看不出如何的震惊,也不见过分的纠结或者气愤,只是眸色沉沉,明示了他此时非比平常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