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同先是茫然的一愣,随后脑筋里又灵光一闪,明白过来:“主子……您是想要见长公主殿下是吗?”
“是,听我的,他们绝地反击,另有一线朝气,如果不然……我将他们的罪证和把柄送给北燕的老天子,他们就都只能做待宰的羔羊了,连挣扎一下的机遇也没有。”周畅源呵呵的低笑了两声,倒是不见如何的对劲。
在这两年半的时候里,他日日夜夜都要受蛊虫和蛊毒的啃噬和折磨,身材敏捷的肥胖下去,很快就不成人形。
他的身材伴跟着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而狠恶的颤抖,床下摆着的白瓷痰盂里已经铺了一层黑红色披发着腥臭味的血,将这屋子里的气味熏得更加难闻。
但是这蛊虫的生命里固执,并且在寄主体内保存的时候越长,毒性就越强,比来这两个月是已经连用药的效力都几近压抑不住了,就是这会儿周畅源都还感觉脑袋里嗡嗡的,某根神经上锋利的疼。
季同见他沉默,还觉得他是默许了本身的发起,刚要起家清算了屋子里的东西退出去,周畅源却又再度开口叫住了他:“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