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骑亦随声拥戴道:“没错,张将军珍惜黑山军将士诸位有目共睹!黑山军依托瘠薄的地盘扶养百万人丁已难能宝贵,底下士卒家眷大多吃不饱穿不暖,见到富庶的河内百姓不免心中不满做出一些过火的事,但这些皆为人之常情,怎可将污水泼到张将军身上!如果究查任务,杨凤你第一个跑不掉!修武城驻扎的是你的兵卒,白骑倒要问问他们干甚么去了?是旁观啊?还是趁乱一同洗劫河内百姓?”
一句话惊醒世人,张燕蓦地昂首望向廖化,“廖兄弟之言在理!你们也别吵了!杨凤,修武兵卒是你的部下,这件事还得你亲身去!青牛角带本部兵卒伴同策应,修武不能有任何闪失!白绕、张白骑、廖化立即清算渡船兵士,趁夜攻打延津,在家眷到来前必然要在兖州安身!”
兖州东郡,颜良意气风发的来到白马城下了望,希少的火把明示着守军兵力的不敷,独一的几队巡夜士卒谨慎翼翼的来回走动,更时不时向外张望,明显对不知何时到来的袁绍军兵极其顾忌。看到此处,颜良暴露鄙弃的浅笑,扭头拨马返回虎帐驻地筹办养精蓄锐明日一战攻陷白马!
“啪!”袁绍将急报狠狠地仍在案几上,破口痛骂道:“一群酒囊饭袋!连个城都守不住!要你们有何用处?还不如死在冀州……”说到“冀州”二字,袁绍的话戛但是止,神采奇特耐人寻味,“高勇……哼!只要绍熬过这段时候,也要让你尝尝兵败如山倒的滋味!”
张燕沉着脸,目光落在面前案几的宝剑上,这柄剑是张牛角临死前托付给他的,代表了这支黑山军的批示权和指导黑山军走向大贤能师描画的夸姣糊口的重担,但是仅仅几年时候,统统都变了!将领各成派系,兵卒只认财帛,起初为之抛头颅洒热血的抱负早已化作实际的残渣!目光板滞中,张燕神采痛苦,感到有负张牛角重托,有负那些死去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