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点点头:“望平县被掳走男女一千四百七十二口,丧失粮食九千二百石。至于郡兵……”
高勇转而问荀彧:“丧失环境调查清楚没有?”
何进当即惊呼:“甚么?死了两千人才杀敌七百!”
“这个……一万军兵每年开消要粟米、谷等八千石,五铢钱三十万。”
“谢汗鲁王!”乌亚律其低垂着头退出大帐,除丘立居外任何人都没有重视到其眼中的浓厚杀机。
“鲜卑可有动静?”苏仆延担忧着问。
“玄菟郡如何了?快说?”皇甫嵩焦心道。
简位居愣住脚步高低打量面前的少年,十五六岁、边幅平平,只是多了几分纯熟与油滑,“这位是?”
高勇奇道:“夫余地大物博,国力蒸蒸日上,披甲十余万威震北方,怎会一时忽视?并且那乌桓穿越贵境如入无人之地……记得望平以北五十里长年驻扎着夫余一万军兵,为何仍会让乌桓等闲骗过?”
台下各营连军官同时收回号令:“全部立正!”
侍卫快步跑来:“禀告主公,夫余王子简位居前来求见,现在已进入高显。”
简位居难堪一下,仓猝道:“高太守曲解了,那边确曾驻扎军兵,怎奈本年夫余粮食收成不好难以扶养浩繁军兵,又加上与素利摩擦不竭,不得已将其调往北面。”
刘宏眯眼考虑半晌,“传他到洛阳见朕!”
高勇深思半晌,蓦地昂开端:“拿出三十件,再让赵胜筹办十件精彩瓷器送给朝廷大员,此次上报的奏章我还是不太放心。”
战报奏章送至州府,而后转至洛阳朝廷。
此时现在,名誉已经深深烙印在每位兵士的脑海中。父母看到儿子授勋热泪盈眶,老婆瞥见丈夫英姿飒爽深感高傲,女人凝睇青梅竹马帅气矗立倍感迷醉。是呀,这些人何时见过浅显兵卒被授予爵位,更有大官亲身授勋!诺大的广场上,欢庆的氛围达到飞腾,阵阵鼓号袒护不住兵士虔诚的宣誓,声声呼喊按捺不住人们冲动的表情!
高勇微皱眉头苦笑道:“哼,敲竹杠的来了。愁闷啊!玩鹰的竟然被鹰啄了……唉,随它去吧,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
高顺回道:“主公所言极是,如此一来来岁、后年……乃至将来,辽西再也不消担忧乌桓突袭了!”
这时,长侍张让拿着一份奏章急仓促走到殿上,“臣启吾皇,幽州辽西、右北平、玄菟三郡战报送到。”
乌亚律其点头:“不甚清楚,不过敌将相称短长,与俺半斤八两!那些汉军马队服饰与郡兵一样,只要甲胄分歧……嗯,与汉朝边军也不一样!”
踏入郡府,面对空无一物的府院,简位居的神采已不能用轻视描述。高勇站在政务堂外相迎,看到这三十来人全数白衣白马几乎笑出来,心道:公然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夫余人就好穿丧服。
汉帝刘宏的神采更加阴沉,不悦道:“另有吗?”
苏仆延倒吸冷气:“极有能够,白狼、抵苕两部大败说不定便是这讨伐军干的!”
乌延乌青着脸,额头青筋透露:“三万人啊!如何就败的一塌胡涂!”
张让从速翻看奏章,前面……前面……豆大的汗珠不竭滚落,“这……这……咦?有了,皇上有了!玄菟太守高勇一月前曾带领郡兵剿除境内山贼千余人,迫使入侵的高句丽兵马退回,另昌黎苦战围攻的乌桓兵力达一万五,玄菟郡兵仅四千且没有外援。”
“贵了些,玄菟郡小民弱实在拿不出,你看粟米五千石、二十万五铢钱如何?”
“算了,下次来时再说!”
苏仆延愤怒非常,不但命令将两个部落归并,更将逃返来的数名百人长贬为仆从。赫塔古冷眼旁观,只是将从望平抢来的粮食上缴给苏仆延一部分。待其分开,苏仆延单独唉声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