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换上真丝质地寝衣,踩着拖鞋下床,扒开顾砚辞手臂,坐到他腿上。

他双眼猩红,眉间眼底闪现着怠倦,明显是一夜未睡。

他衣领下半遮半掩的喉结转动几下,镜片火线暗沉沉的黑眸浮漾起迷离暗欲,握着鼠标的右手收回,托住怀中女人曼妙金饰的腰肢,低头,对准她的粉唇,想要一亲芳泽。

她扒开顾砚辞的衣领,吻住他因情动而高低轻滚的喉结。

他有没有睡着,林浅无从得知。

回到家,洗漱过后,鹿菀像以往那样,跟林浅同睡一张床。

翌日她回到寝室时,一眼看到顾砚辞神采沉郁,保持着原有姿式躺在床上。

镜框反射着清寒光芒,镜片若隐若现映照出电脑屏幕上变幻莫测的K线图,整小我于清俊帅气中透暴露贸易精英特有的沉稳魅力。

他坐在桌前,单手握着鼠标,视野紧盯屏幕,豪气眉峰微蹙,似是在冥思苦想的思考题目。

禁止好久,他忍无可忍。

俩人一起倒下,顾砚辞趴在林浅身上,痴迷亲吻她,从额头一起吻到下颔。

顾砚辞任由她胡作非为,他装模作样地挣扎两下,轻笑一声:“会玩。”

他眼眸里洗濯着东风化雨的柔情,神态心醉神迷,哑声说道:“直到明天我才晓得,小说里描述的飘飘然幸运感,不是夸大,是写实。”

他还是穿戴白日那套灰衬衣配黑西裤的装束,质地初级,裁剪可体,勾画出俊挺苗条身躯,

嗯哼,不是她见钱眼开,是顾砚辞给的太多。

顾砚辞怫然不悦,没好气地说:“迟早被你玩死。”

话没说完,林浅摘下系在他脖子上的领带,又抓起他的手腕高举过甚,以领带捆缚住,系在床头雕栏上。

林浅摘下他架在鼻梁上的无边框眼镜,抱着他敏捷翻身,从他上她下状况,变成她在上,他鄙人。

她前脚出门,顾砚辞后脚进门。

林浅脑袋一动,顾砚辞迅疾捕获到她的双唇。

吻到鼓起,他脸颊埋在林浅肩窝处,动情哀告,“浅浅,今后,不要萧瑟我,我们做一对恩爱伉俪,每天抵死缠绵。”

顾砚辞入彀,他抱起林浅,走向原木双人床。

事情未完,顾砚辞手掌上托着条记本电脑,鼻梁上的架设着无边框商务风远视眼镜。

好久好久以后,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顾砚辞从无边无边的高兴中回过神。

至于顾砚辞……

吃过早餐,顾砚辞拿来一叠新近打印出来,纸张带着热乎乎温度的A4纸,丢到林浅怀里,“关于吴婧婧如何勾搭上孙泰金,如何怀上他孩子的黑幕,都在这份质料上。”

她抱起枕头,信口开河编谎话:“浅宝,我更喜好一小我睡一张床,你在这里睡,我去楼前次卧睡。”

林浅及时闪避,堪堪躲过即将落下的热吻。

“玩死!”林浅来了兴趣,“好吧,如你所愿,把你玩死。”

鹿菀两眼放光,判定服从顾砚辞号令。

林浅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下一步的行动,嘴里当真且沉着地说:“事情时候,好好事情。”

至于顾砚辞,他是薄命打工人,深夜时分犹在线上办公。

她下床,用条记本播放剧情血脉偾张的小电影,再用投影仪投射到天花板上,最后抱起枕头说:“顾先生,你渐渐看片儿,我走了。”

林浅拍拍他无可抉剔的完美俊颜,似笑非笑说:“是的,会玩。”

前次被他祸祸进病院,直到明天,他俩从没有本色性打仗。

他抱着林浅坐起来,双臂紧搂她,恨不得将她融入本身骨肉中。

明显是来勾引她,顾砚辞恰好摆出一副一心沉迷事情的清冷禁欲范。

林浅充耳不闻,自顾自嘀咕,“你身强力壮,玩死你,怕是要大费周章。”

捆扎腰间的真皮皮带,恰到好处的揭示出性张力实足的男性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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