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颗纽扣解开,顾砚辞抓起林浅的右手,放在本身领带的领结处,喉咙间溢出一声暗哑的音节,表示林浅:解开它。

一呼一吸之间,她嗅到他发丝上残留的平淡气味。

至于吴天理和蔡欣娜那对狗男女,听闻她被他欺负,他们幸灾乐祸,齐声喝采,夸他“干的标致”。

抽泣无用,放学路上的事儿,黉舍里的教员不管。

林浅的嘴角微微动了动,似故意若偶然的提示:“本地电视台特地直播这一幕,应当是你母亲安排的,用心要让你看到。”

当时候,她春秋尚小,脑筋纯真,被欺负了也想不到抨击之法,只会流着眼泪哭哭啼啼……

俩人紧密搂抱,隔着陋劣的衣服布料,能较着感到到相互的体温。

此时,盯着她冰清玉洁的颈项,顾砚辞心痒难耐,清楚明朗的喉结高低转动,握着林浅腰肢的双手顷刻间收紧。

想着想着,林浅的胸腔里,浮漫起透辟心扉的悲惨,四肢和身材寸寸生硬,恍若泥雕木塑般生硬。

他明显晓得,却明知故问,林浅气恼,“不懂?不懂算了!”

“嗯,”他的嘴唇划过颈项,留下缠绵而微痒的炽热触感。林浅轻哼着扬起脑袋,精美娇媚的下颔,堪堪抵在他黑发疏松的头顶。

那一年,她还是个小门生。凌辱她的工具,是个春秋与她相仿的熊孩子。

当时候,她在吴家,饭都吃不饱,长时候营养不良,导致她个子肥大。

吴家三口,有事没事就欺负林浅,他父母也跟从着主报酬难林浅。

翻来滚去之间,林浅脑后的半扎马尾散开,狼藉的发丝,或是沾到她美丽绯红的脸颊上,或是搭在她锁骨凸显的肩头。

有人往受害者身上吐唾沫,有人往受害者身上扔渣滓……

林浅再如何委曲痛苦,唯有打掉牙齿和泪吞。

林浅还是是不言不语,顾砚辞侧头看她,却见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屏幕。

顾砚辞轻抿嘴唇,呼吸频次在这一刻短促。

翻滚停止,顾砚辞压抑着林浅,薄唇从她锁骨上撤离,再落到她涂抹着淡色润唇膏的花瓣唇上。

这一幕,在顾砚辞看来,只是电视剧里的剧情。

顾砚辞好些天没亲吻她的脖颈,之前残留在她脖颈处的吻痕早已隐没淡化。

他凌辱她的启事,说来好笑:为奉迎吴婧婧而凌辱她。

缠绵悱恻的热吻游移到锁骨上,顾砚辞减轻力道,林浅浑身的力量抽暇,身躯软绵绵地硬化沙发里,双臂不由自主地搂抱住顾砚辞。

他的视野,沿着她美丽明丽的脸颊下移,停驻在那一截白净颀长的天鹅颈上。

放学的路上,他带着一帮不三不四的坏小孩围攻林浅,抢她的书包,撕扯她的衣服,骂她轻贱胚子,纵情嘲笑她,还将她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一群十来岁的熊孩子,围着受害者嘲笑漫骂。

顾砚辞的左手,摸索着摸到林浅的领口处,解开两颗纽扣,略略拉开她的衣领,暴露她凹凸有致的 U型锁骨。

现在触景生情的想起,林浅的思路游离,恍忽间又回到被他欺辱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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