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恨得牙痒痒啊!”林浅得瑟挑眉,“是不是想伸开嘴巴,咬我两口?”

林浅毛骨悚然,前几天,恰是她每个月都有的“那几天”,顾砚辞不能碰她,每天死力哑忍。

本着化繁就简的原则,她来到寝室,“嘿,顾砚辞,我们去饭店过生日。”

说完,她抬高声音解释:“阿谁,做蛋糕手续好多,又要搅拌面粉,又要打发蛋白,我怕我有耐烦做,你没耐烦等。干脆,我们去蛋糕店买个蛋糕,对了,你要甚么款式,甚么口味的蛋糕,我顿时给你订。”

林浅方才喊出一个字,顾砚辞拿起领带,紧紧捆缚住她双手的手腕,再“撕拉”一声,撕碎她身上穿戴的玫瑰红真丝寝衣,暴露大片水润冰肌。

旁观同时,她嘀咕出声:“鸡蛋五个,低筋面粉九十克,白沙糖三十克,牛奶六十五克……玉米油加热到七十度,插手低筋面粉……插手牛奶搅拌,蛋清蛋黄分离,插手蛋黄……”

林浅扭脱手腕,试图摆脱束缚,顾砚辞垂下暗潮涌动的墨眸,盯着她,状若痞子上身般肆笑:“想到一整天,我热血沸腾。顾太太,乖乖躺好,我会让你感遭到,甚么叫,歇,斯,底,里。”

“顾太太!”顾砚辞神采沉郁,“我不要钱,我要礼品。”

“你……”

她翻开钱包,摸呀摸,摸出一张银行卡,丢到顾砚辞身上,“拿去,随便刷。”

他拿起银行卡,放回钱包,伸手一推推倒林浅,目光饶有兴味地扫视她的脸,语气咄咄逼人:“你的生日,我记在心上,几月之前便动手筹办。当天,你本身都说,论浪漫感,论典礼感,我无人能及。我的生日,你记不住也就算了,表示都不想表示。你本身说,你过不过分,我该不该奖惩你?”

林浅推开他,脱掉寝衣,换上版型文雅的珍珠缎套裙,拿起山茶花耳钉戴上摆布耳,再稳步走进洗手间,洗脸刷牙。

她有恃无恐,又放肆又率性,顾砚辞挪动舌尖,舌尖轻舔后槽牙,哼笑:“俄然感觉,牙齿有点痒。”

“问一句,”林浅谨慎翼翼地问:“一整天有多久?从现在到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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