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赛车场,顾砚辞一个电话打出去,已经封闭的大门为他翻开,他驾驶跑车长驱直入。

被他大力拖拽,林浅鼻尖撞到他结实胸肌上,闷痛闷痛。

林浅板着脸,没好气地问:“看我摔交,你很高兴是不是?”

“啊——你疯了啊!停下!你要吓死我啊你!”林浅长这么大,第一次坐在跑车上感受飙车,吓得她心脏乱跳。

她昂首瞥见他紧绷着的俊脸,出于本能反应发怵,“你如何来了?奇特呀,你如何晓得我在这里?”

林浅翻开车门跳下车,扒掉脚上的高跟鞋,甩手敲到挡风玻璃上,“错在不该招惹上你这个神经病!”

她的膝盖手掌摩掠过空中,表皮磨破,擦伤处火辣辣疼痛。

不知哪个缺德冒绿烟的王八蛋,在人行道上丢了块西瓜皮,林浅猝不及防踩上,右脚一滑,“呲溜”栽倒。

三十六计走为上,惹不起她躲得起。

林浅微囧,两只手捏起拳头,用力捶打顾砚辞胸口,“好人混蛋王八蛋!”

顾砚辞眼神如刀,恨不得戳烂她。

她服软,低声下气报歉:“呜呜呜,你饶过我吧,我错了还不可吗?我有罪,我该死,我再也不敢了!”

他长年累月熬炼身材,练出一身硬实肌肉,林浅卯足劲打他,他不感觉疼,倒感受她在撒娇打闹。

他越是沉稳淡然,林浅越是活力。

林浅毛骨悚然,她预感到,顾砚辞说的“清算”,是往死里清算。

他封闭跑车顶棚,单手抱住林浅解她纽扣。

跑车像离弦之箭似的冲向观众席,围栏劈面而来。林浅头皮发麻,下认识紧闭双眼,冲口而出叫出一声:“顾砚辞,我恨你一千万年!”

冷风呼啦呼啦吹在脸上,更加重飙车的刺激感。林浅死命抓扯住安然带,身材像筛糠似的瑟瑟颤栗。

狗男人!他飙车,不是为了玩刺激,更不是为了泄愤,他纯粹是在清算她。

他不疼,林浅指枢纽酸疼,气气气,更活力了,甚么东西嘛,一身钢筋铁骨,真的是个钢铁直男。

他薄唇轻启,冷声痛斥说:“我再不来,你大抵要跟他们玩多人游戏!”

她吓得死去活来,顾砚辞淡定的一批。

话没说完,顾砚辞按住她肩膀,霸道强吻她,泄愤似的啃咬她唇瓣,另一只手从她衬衣下摆探入,“伉俪同心,要疯一起疯。”

顾砚辞黑眸微眯:“林浅!”

他稳坐驾驶室,单手掌控方向盘,神采冷沉,陋劣双唇寂然紧抿,跟平时坐在办公室里伏案事情时并无二致。

林浅丢下高跟鞋,像逃命似的往外跑。

冒火的同时另有几分不齿,他精力身材双双出轨,却苛求她守身如玉,双标!中原驰名双标!

伉俪?林浅嘴角勾画起挖苦弧度,他说床伴要满足金主,她尚能屈就于他。他说伉俪,如同玄色诙谐般好笑。

他春秋大是大了点,他!不!老!他这就老练给她看看。

他不由分辩冤枉本身,林浅火冒三丈。

话未说完,顾砚辞撕下一大块强力胶,贴住林浅胡说八道小嘴巴,“闭嘴吧你!”

顾砚辞自问自答,“或者你真的是空虚孤单了,毕竟昨晚没跟你相亲相爱。今晚补上,晓得你等不及,就在这里补。”

顾砚辞系上安然带,一踩油门策动跑车,朝着赛车场急驶。

她摆脱顾砚辞往外走,顾砚辞不依不饶搂住她腰肢,皮笑肉不笑地说:“小年青才吵架,顾太太,我们不吵架。跟我去个好处所,我渐渐清算你。”

赛车场大门外,林浅转头,没瞥见顾砚辞。

林浅坐起家子正要站起,一双男人手抱起她,低醇男声在她头顶,含笑调侃她:“高山摔交,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小傻瓜。”

想起那张他搂抱白月光的“密切照”,林浅用尽满身力量推开他,“你内心另有所爱我不管,我在酒吧泡男模,你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俩做情势伉俪,各玩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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