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这甘平如何获咎了那李兴安,仿佛还与那内门弟子友情颇好,这让这些地火殿众仆人们又敬又怕,这些地火殿弟子每日游手好闲,动静最是通达不过,那李兴安是多么人物他们岂会不晓得?只是让他们不解的是这甘平却又如何攀上了那内门弟子的友情,只可惜他获咎了那李兴安,即便是内门弟子也难以替他说话,看来这甘平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殿前一声钟响,高大的殿门豁然翻开,两队孺子鱼贯而出,手捧香炉、浮尘、玉磬、快意等物摆列摆布,后殿中走出一人,头上道髻高挽,一把火红小剑斜插其上,面庞刚正鼻直口阔,两道冲霄剑眉直直入鬓,一缕长髯垂于胸前,面色枣红不怒自威,身穿上绣日月星斗八卦袍,脚踏清闲履腰缠一条白生生亮晶晶玄冰索,走起路来威风凛冽,没有一丝修道之人的澹泊气味,端得是身前百丈的杀气,身后万丈的威风,整小我仿佛纵横疆场平生的将军般霸气凛然,威风凛冽。
甘平见身后这些师兄弟的反应,稍稍有些奇特,但旋即便明白了启事,心中微微的苦笑,真是世态炎凉啊,这些人见到本身较着的与那李兴安有怨,便唯恐肇事上身,这修道之人和贩子之徒却也没甚么两样。甘平自嘲的笑了笑,也未几说,站立于步队之前,等待进入主峰以内。身后众黑衣弟子各怀心机的望着这少年肥胖的背影,目光闪动不定,有妒忌有害怕,另有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