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飞剑撞在深玄色的鳞铠上,当即折断,仅仅划出一道白印,可见其品格亦不凡。
逆时歩踏出,速率徒然飙升,如一道清风般无踪无影,银枪与刑仲成了阎风手中最好的兵器,如抡动棍棒般,横扫向方箐。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真觉得本身无敌了?在我眼里,与一只蝼蚁没有别离。”谯元不屑道,他属于五长老一脉的弟子,对阎风仿佛有一种天生的敌意。
阎风现身,超脱而灵动,有一种出尘的气质,却吓得一众修者暴退不止,没几人敢惹上这个一贯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一滴黑水的重量,堪比一块巨岩,现在数十万斤负重加身,更有黑水中包含的无量煞气侵体,扰其精力,焚其心智,模糊间有一种猖獗殛毙的欲望在心底里萌发。
“蝼蚁就应当有蝼蚁的寒微姿势,不知好歹的家伙老是活不长。”谯元面带喜色,祭出一个青玉砥砺而成的葫芦,那一向在战圈核心观的修者面色突变,纷繁阔别,仿佛活见鬼普通。
刑仲愤怒,待稳定住身子,视野以内却寻不到阎风的踪迹,仿佛消逝了般。
“你身上的好宝贝倒是很多,把鳞铠与银枪给我,我免你少遭罪。”阎风淡笑道,他算是看出,鳞铠的品格不比银枪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