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晓得他谁么,就这么冲上去拦他?凭你们这些三脚猫的工夫,能拦得住么!”
“唔唔……”太祀老君扒拉开嘴边的叶子,瞪眼道,“如何个意义,莫非不是这么用的?”
太祀老君的火爆脾气又给点着了,横眉怒道:“胡扯,老夫向来行得正坐得端,他天帝做错了事,老夫说上个两嘴也不可么!老夫凭甚么向他服软!”
至于那掉到山沟里的碧姚伤势稍重了些,不过也没有甚么大碍,便心下也了然那臭小子不过是做的些大要工夫,部下却包涵了。
三生莲环顾一周,见山林间四周都是青竹搭成的竹屋,草铺为顶,感受抬手一个风灵的神通都能将这些零零散散的屋子吹散。
“可这魔头的法力并不如设想中的强啊,师尊你瞧,我等不过受了些皮肉之苦,并无大碍,想必这魔头的名号不过是吹嘘出来的罢了。师尊就算不来,我等也能将其缉捕。”
说白了,他这座八重天极南之地的摇光神山已从仙界的版图上除名了。
他似笑非笑道:“本皇闯山已然一个时候,按理说九重天的仙兵早应将此处围了个水泄不通。可本皇瞧着,这周遭百里连一名仙兵都未曾赶到,仙上的这处摇光神山,莫不是已被仙界忘记了?”
“她身上之毒,仙上能治否?”
非夜白轻抿一口茶水,道:“多年不见,仙上还是昔日仙风道骨,道貌岸然的模样。”
只是这些兔崽子的笨拙行动让本身被那臭小子狠狠欺诈了一番,这口恶气他是不管如何也咽不下的。
太祀老君气的脸都绿了:“修行这么多年,你们是涨了修为丢了脑筋么!人家九劫满修的魔君,比天帝都足足高了三层的修为。你们不夹起尾巴做人便罢了,竟然敢言语相冲动起手来,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这些各处青草倒是长的葱茏水灵,只是这那里像是一个八劫上仙的住处,拨给一个小仙君都嫌寒掺好不!
“全数,给老夫面壁思过一个月!”
非夜白瞥他一眼:“本皇记得前些年拜访之时,前来求医之人络绎不断,为何现在如此冷僻?”
太祀老君听着前半句还捋着胡子直点头,听到背面直接一口茶喷出来,“老夫常常见到你,都得折寿!”
跟着太祀老君一声吼怒,世人收起仙剑,灰溜溜的跑去后山面壁去了。
想到这里,太祀老君抡起手中摆谱的法棍,挨个儿捶了一顿,锤的这帮崽子们嗷嗷直叫这才罢休。
太祀老君细心瞧了瞧这帮徒子徒孙们大要上烧的跟黑炭似的直冒烟,不过也就是些皮肉伤,将养几日便好了。
太祀老君这才反应过来上了当,气的直拍脑门:“哎呦老夫这张臭嘴,真是没个把门的。”
说着,非夜白这才从衣领出取出恹恹有力的三生莲。
“仙上,那魔头上山了!”
“这是当然,包在老夫身上。”
人放水快放了一缸了,他们竟然以为仅是“略有不敌”么?
太祀老君老脸一红,撇了撇嘴道:“你又不是不晓得,老夫畴前同天帝有些个过节,现在受些架空也是天然。”
太祀老君挠了挠斑白的头发,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实则公开里抓瞎,压根搞不清楚这俩说的是个甚么项目。
多年不见,这死小子还是那么讨厌,说话一针见血。
“提及来,依着仙上的辈分,如果向天帝服个软,倒也不至于如此。”
老怪物,你这混的也忒惨了吧,的确是被放逐边陲了!
“师尊,魔族来犯,我等自当以命相搏……嗷,徒儿那里说错了。”
太祀老君被这话头转的有点晕了,愣了老迈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你个杀千刀的死小子,这不是我仙界圣物三生莲么,如何被你折腾成这个模样了!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