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锦鲤这个称呼江川非常无法,至于‘随便考考’……也只能苦笑。
明天一早更是荒唐,当他达到书院门口时,门口处停着一辆马车,马车里坐着娇滴滴的青楼花魁小娘子,自称敬慕他才调已久,要委身与他,乘着天未亮要与他私奔……只不过,这类低劣的美人计和林子里那些手持棍棒的龟奴,早在那小娘子开口说话时,就被他看破……
院落里,东西为配房,北方为明正堂,院子是木石布局,院内青砖辅以鹅卵石铺地,院子里修着花圃,重瓣木芙蓉开得正盛,树底下落着一地的花瓣,风一吹,满地花瓣翻滚。
声音三分阴柔七分暴怒,话音未落,来人已经旋风般刮到了门口,“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小个子官差的脸上。
江川沉默,心想终究到了正题。
江川不动声色地问:“大叔之前见过我?”
四周的官差远远地看着,没有人说话,更没有人上前禁止,齐齐沉默,噤若寒蝉。
江川摇点头,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他,悄悄在听他说话。
不由得再次打量了他两眼,放低声音说道,“看你是个实诚人,那我也跟你说个实在话。”
小个子官差冲到近前,看了看他身上浆洗得已经发白了的布衣,深思着这穷酸墨客应是书院干杂役的仆人,一副讨厌的口气说道:“瞎闯甚么?这是你能来的处所吗?这里是考场!逛逛走。”
他朝官差鞠了一躬,安闲不迫隧道:“长辈当不起,更受不起,长辈只是一届穷墨客,幸运过了六轮……”
“官府内部上高低下早就传遍了,传闻有人早就拿到了本场测验的答案了,晓得这是多少银子吗?”他比划了个手势,伸开五指,“一个名额五十万两雪花银。”
明天更加夸大,堆栈来了个画像挂在城门口的江洋悍贼,进得门来,二话不说,就将肩膀上的一大袋黄金,往他面前一拍,悍贼前脚刚走,后脚官府的官兵上门抓人,要不是那悍贼俄然腿抽筋跑不动了,落入大牢的恐怕就是他江川本人。
考生的候考点位于第二重院落,考场四周设防了官差,以防有人骚扰,非参考学子不得入内,送考的主子到了门口则要留步,退回到书院门外。
“这我可不能奉告你,总之,等成绩出来你就晓得了,归正你是没戏的。”
小个子官差刚才对劲失色,原想奉迎内里给他两锭银子的权贵后辈,没想到被这一耳光打的晕了头,等看清来人以后,吓得神采发白,浑身颤抖“噗通”跪在了地上:“胡……胡公子。”
此时,身后俄然传来一声暴喝:“哪来的牲口,满口胡言,竟然胆敢在此乱分凹凸贵贱,我看你是活腻了。”
江川渐渐收敛了笑容,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低声问道:“大叔,内定的名单想必您也已经晓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