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新年笑着回身,站在台下的裴少桥刚要抬腿,远处便传来了洪儒的呼喊声。
但祝新年只是一个六阶弟子,他另有很多品阶术法和兵法之类的课程没学,机甲品阶也不敷,让如许的六阶弟子上疆场,不就是让人去送命吗?!
比拟之下,站在步队头排的祝新年更得大师谛视,因为他本身个子就高,鹤立鸡群似的站在人群中,叫人一抬眼就能瞥见。
现在两人的名号已经打出去了,不但名扬天工学院,乃至在诸国之间都名声赫赫,再想低调也是不成能的事了。
作为学院里的夫子,庄夫子常日不受王命军令的束缚,在碰到不平之事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抵挡。
洪儒悄悄点头,继而道:“长老院的意义是,如果你不想去的话,长老院会想体例为你讨情,但不必然能说得通……”
洪儒一起穿越步队跑到了台下,气喘吁吁昂首对祝新年急声道。
洪儒没有把话说透,但庄夫子一点即通。
“我想如何办?”
祝新年扬声一笑,道:“可惜了,生米熟成熟饭,这事已成定局,您没得改了,今后的日子还得劳烦您多操心。”
当然,比机甲更显眼的是裴少桥本人,他明天特地换了一件极新的弟子装,带着他金光闪闪的镀金面具,乃至还将双星刺擦得锃光瓦亮,往水甲中间一站,倒有那么一番沉稳师兄的模样。
进入天工学院这一年多以来,固然正儿八经在铁甲阁中上课的时候未几,但祝新年学到的东西可很多,其进步速率之快,也令很多高年级的师兄师姐们瞠目结舌。
祝新年老步走下高台,沉声沉着道:“这一战,我自当前去!”
庄夫子最早反应过来,他一把将祝新年扯了返来,厉声道。
以是他必必要摸索祝新年的忠心,摸索得好,祝新年便能够顺利回到天工学院持续修习,日掉队入兵甲部持续为他的秦王王兄效力。
几十代人积累下来的各式珍宝质料多不堪数,哪怕是早已经不在市道上畅通的秋水小巧石也一次性能够取出一大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