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错觉,谢怜感觉两人之间的间隔仿佛远了点,因而又把脸转了返来,道:“那我感受,他本尊,能够便是如你普通的少年吧。”
谢怜一怔,道:“为何?”
为表尊敬,他还是没有在朋友前面加一个“小”字。那少年坐得随便,一条胳膊搭在支起的膝盖上,整了整箭袖的袖口,漫不经心道:“没甚么大不了的来头。只不过是他有一次端了另一只鬼的老巢,漫山下了血雨,走人的时候看到路边一朵花,被血雨打得惨痛,就偏了偏伞,挡了一下。”
那少年嗤道:“如何会?”
旁人想晓得是甚么让花城没了一只右眼,实在便是想晓得花城的缺点是甚么。谢怜这么问,却纯粹是想晓得罢了。他还没接话,那少年便道:“他本身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