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世人都昂首望去,只见这修建大门前的石梁上,果然刻着一排斗大非常的笔墨。固然经历光阴磨砺,另有一些奇特的划痕,但也还算清楚。
他本来觉得,这大殿内里黑黢黢的,是因为长年不见光,没有开窗,谁知,看了一圈,越看越感觉诡异。他走到墙边,手指在墙上悄悄划过,放到面前,忍不住道:“这是……”
花城冷声道:“因为不承认这句话了。”
花城却道:“那可未见得。乌庸国在两千多年前就消逝了,跟它比起来,君吾不过是个小年青。都隔代了。”
花城道:“我也只能大抵解读一些粗浅的乌庸文罢了。如果赶上难明的,就只能请哥哥一起来考虑了。”
谢怜哭笑不得,拉住她道:“半月,不要养成动不动就给人跪下报歉的风俗。裴将军你如何会给她的蛇咬到?”
花城道:“据我所见,铜炉山内几近统统的神殿,都是如许的。”
谢怜汗颜道:“这……这个我必定不及三郎了。不过,乌庸国信奉的神明,也是他们的太子殿下吗?”
裴茗皱眉道:“为甚么要这么做?”
谢怜凑过甚去看, 道:“嗯,公然……这蹄印呈现的俄然, 想来他们碰到仇敌也很俄然。”
花城只瞟了一眼,道:“乌庸人的神殿。”
他一边说着,一边持续悄悄抚摩摸索这神殿墙壁。这墙壁不但黑得骇人,并且还凹凸不平,仿佛一个女人毁容后的脸庞,充满凄厉可怖的伤疤,且坚固非常。谢怜心中一动,道:“这神殿被火烧过。”
听到“太子殿下”时,谢怜微微动容,再定睛细看,公然,这一行笔墨固然仿佛小儿画图,又是圈又是弯,异化着很多奇特标记,但“乌庸”二字的形状和笔划,倒是和他所熟知的笔墨颇像,仿佛是某种变体。裴茗道:“花城主竟然连这类失传千年的古国笔墨也能解读,裴某真是佩服。”
半月道:“对不起,我并不惊骇。”
花城道:“因为上面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