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方才盯着他们,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目光乌黑黑的,听谢怜问他,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好。”
三郎底子没有着力闪避,仍然保持着抱臂而坐的姿式,只微微一偏,那道夺目标白光打中了供桌的一脚,桌子一歪,噼里啪啦,杯盘碗盏白花花摔了一地。谢怜微一扶额,感觉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一挥手,若邪倏出,将南风与扶摇两人手臂缚住。两人挣了两下没挣开,南风怒道:“你干甚么!”
南风指着菩荠观道:“你就不感觉阿谁少年古怪吗??”
小山坡上,菩荠观外三人都只听到那少年在屋内慢悠悠走来走去的声音,听起来舒畅得很,仿佛一点儿也不担忧任何事。南风沉声道:“不可。还是得想个别例,试一试他是不是绝。”
闻言,南风行动一顿,斯须,持续画阵。扶摇没坐下,神采也微微凝了一下,说不清他脸上是甚么神采,有九分愣怔,也有一分,像是幸灾乐祸。
“是是是……”
谢怜揉了揉眉心,道:“那你们试吧。不过不要闹得过分度了,人家说不定真的只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小公子呢?我跟这位小朋友挺投缘的,你们友爱一点,不要欺负他。”
这少年竟是扔了一把扫帚给他!!!
谢怜微微睁大了眼,持续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