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枕头下有一把剑,睡觉时就枕着,这也是他被贬后才有的风俗。我抓住剑柄,把剑拔|了出来。寒光闪闪,殿下哈哈大笑,双眼血红,说你也想杀我吗?来!快刺我!朝我心口捅!不差你一个!我倒要看看,最后死的是谁!是你们死还是我死!
谢怜也不太情愿信赖君吾对他的态度全都是假的,但听国师这么说,又表情庞大,难以言喻。
“……”
听到这三个字,谢怜回过神。国师道:“一念桥的阿谁幽灵,你还记得吗?”
国师道:“转折在于一念桥。”
难怪他总感觉别的三位国师有点奇特,向来不伶仃行动,也反面他伶仃交换,本来底子是假人,分开了国师就会露馅。国师道:“是他们。以是,提及来,你也算是我那三位朋友的门徒。可惜我毕竟不是他们本人,能灌输给假人的本领也不过他们的十之二三,没能教你多少。那三个陪了我好久的假人也早就被他毁掉了。”
“幸亏你飞升上去以后,君吾对你态度一如既往的好,很喜爱,很看重,仿佛甚么都没变,我也奉告本身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