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却道:“报酬不必, 只要您帮手办几件事。第一,费事找一套闲置的女服给我, 必须充足宽松,男人可穿的, 以及,恐怕还需求您那位如夫人的一缕头发, 用于作法。”
难不成这屋子的女仆人,还曾经是他的信徒?
虽说他穿女装仿佛已是轻车熟路,但扮成妊妇却还是头一遭,对镜打扮,没花半柱香,末端塞了个枕头到本身肚子里,再将从妊妇处取来的一缕头发藏在这枕头里,谢怜便躺在了床上。平心静气,放缓呼吸,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与君山之事过后,他也在通灵阵内扣问过这童灵,但当时旁人都对他说没在山上查到甚么童灵,只要他一小我听到了这童灵的声音。而现在,这童灵已经是第二次呈现在他面前了,究竟是偶合,还是成心而为之?
不过,跳下水只是为了寻求一段能够思虑的余暇,不一会儿,谢怜便想出了对于它的体例,心想:“吞它出来又如何,我再把芳心也吞出来就行了。”他在街头卖艺时也学过吞剑这门技术,固然吞来大抵伤身,但也无所谓,归正能擒住这童灵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