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面那人看到这个环境,迷惑地朝烈虎问道:“你这个‘小弟’,貌似有些不大听话啊!”
梁无尤看了一眼还在吃肉的重瞳儿,抬手挡住了二人的奉劝,答道:“我敢赌,只是我要赢了的话,我们彻夜就在这里过夜了,至于你们要做甚么买卖,一概与我们无关。”
那人不觉得仵,仍旧看向了重瞳儿,问道:“你们现在能够奉告我,来这里是为了做甚么,为何又会在这里过夜了吧?”
烈虎抹了一把脸上的油光,气得没有答话。
林清儿还欲辩驳,这位“大哥”一旁的一个男人喝道:“饶你们的性命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换作常日,你们几个已经是刀下亡魂了,是本身脱手还是我们来割,给个准头,莫要再说废话了!”
烈虎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暗道了一声不好!这么多人如果一起上的话,任他们几人技艺有多高强也抵挡不住,何况,别舍内另有四个躺在地上的伤者。
重瞳儿疏忽烈虎那比火光还要炽烈几分的目光,旁若无人地持续吃肉。
他说此话时,把“大当家的”四个字特地咬得很重。
林清儿怒道:“我们与你素不了解,没有任何恩仇干系,你要做甚么买卖,你自去做就对了,为何非要挖了我们的眼睛?”
重瞳儿悄悄回了一句,持续开端啃起肉来。
那人摇了点头,说道:“因为你们彻夜走错了处所,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哦,我最喜好和人打赌,真是对我的胃口,不过赌注不敷出色就没有甚么意义了。我看,就赌你的这条舌头如何样,你说话很风趣,如果让我的狗吃了你的舌头,说不定也会变得和你一样风趣。”
烈虎脸一阵青一阵白,摇了摇牙,恨道:“重瞳儿,你可晓得,这肉还是我给你烤的!”
那人闻言倒也不活力,说道:“大当家的,你可有甚么指教。”
他说这番话时语气舒缓,如同和朋友喝酒谈天普通,看起来非常亲热,但是话里的内容却让其别人,包含他的部下都吸了一口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