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无尤一边跟着他,一边四周打量这所谓的“坤”阵,只见此地是一个深坑,形状如同一个非常庞大的漏斗,漏斗口上是一条乌黑色石板铺就的巷子,一圈一圈绕着深坑直通最下方,这深坑模糊稀有百米的深度,一股股沉闷的响声从坑内传了上来。
梁无尤一把拿起剑,对着柳蓁儿说到:“蓁儿姐姐,我谢你在桃林中点拨我练剑,但是本日,我定会保全李班首的性命!”
李班首伸出右手,按住了白龙的头颅,将龙首自上而下扭转了一圈,门随即缓缓翻开。
梁无尤腰间抓着李班首,几个呼吸便走出了洞口,然后将他放了下来,抱了一拳:“班首,我时候紧急,多有难堪,请包涵。”
此时的梁无尤身上衣衫破裂,浑身高低满是血迹,左臂更是血如泉涌,看起来非常狼狈。
“甚么?”
这通道每走数步,便要一拐,二人不晓得走了多少拐弯,面前才呈现了一扇门,此门与坤阵中所见之门形状类似,只是门上雕镂着一条白龙,游走在一片碧海波澜中,纹理毕现,栩栩如生。
李班首嘿了一声,道:“不消,大侠请随我来。”说完沿着右边的一个通道走去。
听到“妖女”二子,柳蓁儿杏目圆睁,喝道:“李文举,你一介匹夫,接受苍桐山多年恩德,竟敢欺侮神姬!”说罢一剑朝李文举脸上刺去,梁无尤抬手一剑挡下,将他护在了身后。
“找死!”柳蓁儿话语一落,又是一剑刺出,直取梁无尤的脑门,梁无尤今后撤了一步,一剑接住,剑上真气相撞,反噬之力将二人各自今后震退数步。
梁无尤将剑转到了左手,从袖子上撕下了一块布,一边包扎伤口,一边答到:“可惜啊,可惜。你那神姬大人的破盘子拿我没有体例,至于我这模样,倒满是拜神姬所赐,我算是欠了她一份情面。”
柳蓁儿超出一众女子,走到了梁无尤面前,打量了一下梁无尤,骇怪地喊道:“梁公子?”
柳蓁儿嘲笑道:“梁无尤,乖乖让开,让我先措置了这个叛徒,我能够替你在神姬面前讨情。”
梁无尤和李文举同时惊叫出声!
李文举被这话吓得不轻,惊骇地说到:“柳校守,我待在那坤阵当中,莫非不是一死吗,他们当年骗我来这里的时候,可曾说过一待就是十多年?”那李文举俄然直起了肥大的身子,“我双眼瞎了,牙齿头发掉了个精光,如果本日不是这梁大侠击我一掌,我都忘了我另有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躯壳。算了,你还小,如何会体味我的痛苦。”说完今后抬开端看向了火线,一脸的不忿。柳蓁儿被李文举这一段话说的哑口无言。
“不可,我承诺过他,需保别性命。”梁无尤涓滴不为所动。
却说梁无尤面对四把剑劈面刺来,早有筹办,不似前次一样慌乱,而是看准方向,挟着真气寻到一剑刺去,如同那夜刺桃花普通。他不会其他的剑法,只晓得这一招,但是每击必中,与他对招的女子被梁无尤剑上真气打击,手腕酸痛不已。梁无尤因为正棋上人之死而心中悲忿,又被这世人围攻激起了血性,因而真气毫不保存,每一剑都力道实足,不一会,那四名女子的剑已经越来越疲软,梁无尤反倒越战越勇,高低高涨,即便身上不慎中剑,满身到处是血也毫不顾忌,仍旧持剑挥动,一时候将四人生生逼退了几十步。
柳蓁儿听罢,笑到:“你们男的老是那么多的事理,到了此时,还想保全性命。连那正棋上人都被神姬大人一剑杀了,就算你梁无尤身上藏着隐蔽又有何妨,总比不上他的职位吧?”
“甚么?”
梁无尤不管柳蓁儿惊奇的目光,昂首苦笑到:“蓁儿姐姐,恰是鄙人。”